這是哪兒?
陳灼華醒來以後,看著暗紅色的房頂,目光帶著幾分疑色,還有濃濃的警惕。
“喲!醒了啊!”
突然,一個頭頂隻剩兩縷白發的老者快步走來,容顏蒼老,笑容慈祥。
“您是?”
陳灼華不認識這個老頭。
“煉丹一脈的首席長老,按照輩分來算,你應該喊我一聲七師叔。”
老者一邊說著,一邊檢查著陳灼華的身體,看有沒有留下隱疾。
“見過長老!”
聽到這裡,陳灼華又仔細的看了看四周的擺設,目光看向了門外的風景,頓時曉得了自己所在何處。
道一學宮!
我回來了?
陳灼華隻記得自己與薑留白打了一架,以平局收場,而後陷入了昏迷。
“叫什麼長老,要喊七師叔。”
老者故作不悅的神色。
“七......七師叔。”
陳灼華下了床,行禮道。
“行了,不必客氣。”丹房的首席長老把脈結束,這些日子為了給陳灼華療傷費了極大的心神,還好很順利:“你身體尚未痊愈,最近不要與人爭鬥,也不要修煉,休養為主。”
“是。”陳灼華記住了。
隨後,陳灼華與丹房長老告了彆,打算出門走走。
剛出門,路過的一個中年婦女停住了腳步,立刻走了過來,滿臉喜色,並且露出了十分欣慰之意。
“您有事嗎?”
陳灼華雖說以前在道一學宮待了很多年,但學宮內的眾多大佬隱居不出,哪裡曉得麵前之人是誰。
“小子,聽說此次百脈盛宴你大放異彩,可以啊!”
中年婦女自來熟的拍了拍陳灼華的肩膀,眼裡的讚許之色不曾消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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