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彆恨老夫就行了。”
林問愁笑道。
“怎麼可能,感恩還來不及。”
陳灼華說道。
“既然感恩,那咱繼續?”林問愁挑眉而道。
“彆......彆了吧!”
瞥了一眼身後的萬丈懸崖,陳灼華當真怕了,苦笑道。
“瞧你這膽子,真小。哪像趙長老那般硬氣,就算被院長從小揍到大,也沒說過一句軟話。”
看著陳灼華這副慫樣,林問愁哈哈大笑。
有一說一,趙一川的性子很傲,骨頭乃是道一學宮最硬的。
從小開始,但凡是趙一川不肯做的事情,就算院長多次教導也不肯學。
在林問愁的記憶之中,趙一川少說也被院長揍了三五十頓。
“所以趙長老現在還被鎮壓著。”
陳灼華可以對外人硬氣,寧死不屈。對自家人這麼傲,何必呢,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,找罪受。
“唉!都是牛脾氣,惹不起。”
林問愁搖頭輕歎。
“您老要不向院長求求情,弟子已經知道錯了,絕不會再犯。”
說真的,陳灼華受夠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。即便對修行有益,他也不想了。
“得了吧!你師父都不敢去求情,我可不去。”
林問愁毫不猶豫的拒絕了。
求情失敗還沒什麼,就怕把自己給牽連了進去。
死道友不死貧道,誰惹得禍事誰去扛。
“我真知道錯了啊!”
陳灼華愁悶而道。
原本林問愁還想調侃一下陳灼華,突然接到了院長的傳音,肅然起敬。
半晌後,林問愁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陳灼華,接著一隻手抓著陳灼華而行。
“咋了?”陳灼華心裡打鼓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