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絕對的實力麵前,所謂的底蘊,不值一提。”
獨孤長空還沒動用全力,牛刀小試。
“道友停手,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。”
通過剛剛的交手,老嫗深刻意識到了獨孤長空的強大,放低了姿態,帶著幾分請求的語氣。
“一開始玉虛山這般配合,倒是可以商量。此刻,本座沒這個想法。”
獨孤長空一旦出手,便沒有中途收手的打算。
既然要立威,那就要讓天下人明白一件事情。青宗不是迂腐仁慈,而是為了這片故土和無辜之人。
至於帝州的這群豺狼虎豹,該殺則殺,絕不留情。
“你當真要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?”
老嫗待在大陣之內,內心惶恐,竭力掩飾那一絲不安和恐懼,大聲喊道。
“玉虛山,沒資格說這句話。”
話音落下,天地間卷起了一股可怕的法則風暴,從四麵八方而來,將玉虛山的每個角落都籠罩了,不停地進攻著護宗大陣。
“禦敵!”
見此情況,老嫗知道沒法與獨孤長空和解,借用宗門數十萬年的底蘊,死戰到底。
“這場雨,應該下得更大一些。”
抬頭望著天空,可見星河流轉。獨孤長空輕輕揮袖,漫天烏雲,雷聲滾滾,大雨傾盆。
嘩啦啦......
雨打風吹,壓抑至極。
獨孤長空立於高處,沒有什麼華麗的動作和道術玄光,僅是一掌推出,便勝過世上的無數玄門之法,壓得天空低垂,大地碎裂,驚得世上修士膽顫心驚,靈魂戰栗。
“轟——”
玉虛山的護宗大陣搖搖欲碎,老嫗苦苦支撐著,眼裡儘是駭色,從未想過獨孤長空會拿玉虛山開刀,更沒料到其實力這般恐怖,竟然無視宗門底蘊。
以一人之力,硬抗一座頂尖勢力。
哪怕是神橋大能也做不到。
若是頂尖勢力這麼容易被撼動,豈能穩坐高位。
底蘊,才是一個宗門的根本。具體而言,便是氣運、資源、各種底牌、上古秘術等等。
上百顆極品靈晶出現在了老嫗的手中,揮手一揚,靈石散布於護宗大陣的各處陣眼,使得晃動不穩的陣法立刻恢複如初,穩如泰山。
“取鎮宗聖兵!”
老嫗大聲一喝,焦急如焚。
“嗡——”
一口黑色的古鼎,高約十丈,六足三耳,表麵刻畫著十分詭異的圖案,還有很複雜的古老道紋,晦澀難懂。
鼎身有數道不可忽視的裂痕,想來經曆過極為慘烈的大戰。
上古黑鼎,來曆不詳。
玉虛山能傳承至今,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這口黑鼎。據傳,此鼎存世最少三十萬年,擁有著上古法則的力量。
隻要可以灌輸足夠的靈氣,便可催動上古黑鼎,使其爆發出遠超世間聖兵的威力。
“玉虛山的黑鼎,這玩意來曆不凡。”
昆侖界的一群老家夥,使用玄術暗中觀看。他們對這口黑鼎很感興趣,惦記了許久。隻不過,頂尖宗門的底蘊太深了,即便玉虛山這一世沒有神橋大能,也不可輕易招惹。
“據記載,七萬年前,玉虛山憑借著這口黑鼎,鎮殺了一尊神橋三步的存在。正是如此,玉虛山這個時代哪怕少了鎮世大能,我等也心有忌憚。”
玉虛山的黑鼎,禦獸宗的先天聖石,每個頂尖聖地皆有著鎮世之物,不容小覷。
“獨孤老怪究竟到了哪種地步,我等不知。”
當年禦獸宗小看了獨孤長空,取出先天聖石欲要立威,誰曾想反被獨孤長空打了臉,聖石還被扣留了百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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