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前,長孫豐燁與陳灼華見了一麵。
“你看起來好多了。”
兩人對視了一眼,陳灼華感覺到了。
“嗯。”長孫豐燁表示愧疚:“這段時間勞煩陳兄照顧了,抱歉。”
“咱們是兄弟,彆說這種見外的話。”
陳灼華毫不在意。
“我會回來的,與你一同麵對劫難。”
為了兄弟,也為了心中的那個人。
“你來了,也改變不了任何事,保全自己最為重要。”
陳灼華看得出來,長孫豐燁不是在說客套話,甚是認真。
“走了。”
有些話,不必多言。
長孫豐燁轉身而去,與縹緲宮的高層返回北荒。
站在戰船的邊緣處,凝望著青宗的方向,長孫豐燁的眼神變得十分平淡。
平淡的讓人感到害怕。
眾位長老都不敢上前問話,莫名有些寒冷。
北荒,縹緲宮。
後山禁地,祖碑。
長孫豐燁歸來以後,直接來到了這裡,無視了宗門高層的命令,懶得與他們說廢話。
因為上次的瘋癲事件,狠起來連自己都殺,高層無人敢阻攔,遠遠注視著。
“聖子修煉禁術,走火入魔,也不知何時能恢複理智,唉!”
“聖子愛慕著柳靈冉,聖女傾心吳君言,皆與青宗有關。”
“如今的青宗,風雨飄搖,不可親近。縹緲宮雖然在北荒有些底蘊,但若被卷入到了大世的浪潮之中,必將深陷其中,恐有滅宗之危。”
“但願聖子能明白這個道理,莫要一意孤行。”
上百位長老懸空而立,眉眼憂愁。
聖主名為易仟然,身著黑色長袍,一臉肅穆,低眉凝視著站在祖碑處的長孫豐燁,心情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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