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尊,您認識獨孤前輩?”
易仟然好奇的問道。
“認識。”老聖主眼神一變,輕輕點頭而道:“萬年前,我曾前往帝州曆練,與獨孤長空有過一戰。”
“誰贏了?”
易仟然和眾高層緊盯著,興趣濃濃。
“你說呢。”
說話的同一刻,老聖主一腳踹在了易仟然的身上,表情凶惡。
看這樣子,肯定是老聖主輸了。
“老夫被獨孤老頭一巴掌拍在了地上,差點兒掛了。還好獨孤老頭手下留情,這才逃過了一劫。”
接著,老聖主回憶起了那段過往,輕歎一聲。
“一......一巴掌?”
青宗的老爺子風華絕代,確實不是常人能比。眾人可以接受老聖主敗了,但沒想到輸的這麼狼狽。
“老夫遊曆帝州之時,不小心插手了靈鶴門的內政。那一年,靈鶴門內部腐朽,多方派係想要爭搶聖主之位。獨孤老頭橫空而出,以一己之力鎮壓了各係叛亂,血流成河,死傷人數多達百萬,隕落的大乘修士不下百人。”
“由於老夫不知情,被人利用,所以撿回了一條命。”
看在眾人好奇的份上,老聖主簡單的說了那段過往。
“天哪!”
僅憑老聖主的三言兩語,眾長老便可幻想出那是何等的場麵,尤為震撼。
如此說來,老聖主根本不是與青宗老爺子有過一戰,而是被單方麵的鎮壓。估計在獨孤長空的記憶裡,沒有老聖主這號人物。
“老祖,您就告訴我們祖碑之事吧!”大長老實在是忍不住了,開口說道:“再讓聖子胡鬨,祖碑怕是真的保不住了。”
“祖碑破碎,對縹緲宮有利而無害。”
老聖主沉吟道。
接下來,老聖主不再隱瞞。
很久以前,縹緲宮出了一位驚豔之輩,修煉禁術,已至大成。其戰力之高,哪怕放在強者無數的帝州,也難尋敵手。
可惜,禁術有著極大的弊端。
那位先祖的鼎盛時期沒多久,便遭到了禁術反噬,轉而坐化。
坐化之前,先祖將煉製出了一塊古碑,將象征著縹緲宮至高無上的上玄令牌封印在了裡麵。並且留言,他日若有後輩可以打碎古碑,便可取得上玄令,帶領縹緲宮走向輝煌。
這段隱秘,僅有老聖主知曉。
每一代僅傳一個人,防止消息走漏。
正是因為先祖的遺言,縹緲宮始終沒有毀掉禁術,留在原處,靜待有緣人。
“最主要的是,這孩子若能打碎祖碑,便意味著擁有著比先祖更高的天賦,未來的成就或許可以超越先祖,不會遭到禁術的反噬。”
這個人已經出現了,老聖主用不著藏著掖著,如實道來。
“竟是這樣。”
眾高層恍然大悟,看向長孫豐燁的眼神發生了改變,炙熱激動,期待未來。
一些長老心生不安,畢竟宗門很不支持長孫豐燁的行為,怕是會影響感情。
“轟!”
一聲驚天動地的炸響,傳承了多年的祖碑,徹底炸裂。
長孫豐燁的雙手血肉模糊,身體被風暴擊退了數十丈。
祖碑徹底碎裂,一枚巴掌大的玄色令牌懸浮而出,正是消失了多年的上玄令,也可稱之為縹緲宮的聖主令。
“孩子,你還好嗎?”
老聖主一把抓住了令牌,閃身而至長孫豐燁的身旁,輕聲細語。
“您是?”長孫豐燁的意識回到了現實,眼神清明,頭發肉眼可見的變成了黑色。
除此之外,其體內湧動著較為濃鬱的靈氣波動。
“嗡——”
數個呼吸以後,長孫豐燁修為上漲,達到了合體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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