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沒靈石了吧!”
陳灼華推測道。
“胡說。”
常子秋立刻反駁。他的家底不多,總得留下一些修行,不可能全部用來吃喝玩樂。
“要是我請你去玩,去不去?”
陳灼華最近一直悶在洞府內,也該出去走走了。
“......”剛剛常子秋才說了喝酒聽曲沒意思,現在有些為難了,沉默不言。
“那我一個人出去溜達。”
說著,陳灼華抬腳朝著外麵走去。
“等等。”
猶豫了一下,常子秋最終舍棄了臉麵,屁顛屁顛地跟了上來。
反正這裡沒外人,臉麵丟了也無所謂。
再者,陳灼華難得請客,這便宜必須得占。
南湖邊,金雀樓。
頂層的雅座之上,兩人麵朝大廳,身側的桌上擺放著各種珍果和美酒,且有模樣極佳的侍女站在一旁伺候著。
常子秋來了這麼多次,頂多就是找個空閒的位置落座。
今日,陳灼華直接買下了最佳的座位,財大氣粗。
那一瞬間,常子秋極度懷疑陳灼華被奪舍了,不停地打量著。
“陳兄,這不像你的風格,太大方了。”
還彆說,坐在頂層觀舞賞景,彆有一番風味,常子秋心情甚是愉悅。
“你要是不舒服,可以自費。”
陳灼華品了一口酒水,轉頭輕語。
聽到要自己付賬,常子秋立刻警惕了起來,言辭鑿鑿:“是你說要請客的,我可沒靈石給你。”
“看你這守財奴的樣子,就你懷裡的那份家底,我可不稀罕。”
陳灼華身上的靈石乃是一個天文數字,根本花不完。
“切!”常子秋輕哼一聲,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裡的靈果。
這頓酒喝了幾個時辰,陳灼華本想回去歇息,誰知發生了異常的情況。
那個神秘的古盒,突然有了一絲法則波動。
當年道一院長交給了陳灼華的盒子,其內存放著一滴太微古帝的精血,讓其轉交給有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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