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裡打著算盤,覺得我看不出來嗎?”
“敢拿我當做是揚名立萬的墊腳石,勇氣可嘉。”
“與我切磋,你有這個資格嗎?”
陳灼華眼神冰冷,身上的氣勢壓得張泉不停地顫抖。
此刻,張泉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多麼愚蠢。以為當著眾人的麵,陳灼華肯定要維持顏麵,不可能下死手。
殊不知,陳灼華根本不在乎所謂的臉麵,隻求一個問心無愧。
“對......對不起,我不該衝撞道友,還請恕罪。”
張泉還想與陳灼華論道切磋,真是可笑。他使用了全身的力氣,發出了痛苦的嘶啞之聲,苦苦哀求。
“現在知錯,是不是有些晚了?”
陳灼華邪魅一笑。
話音剛落,陳灼華微微用力。
“嘭”的一聲,張泉身死道消,毫無反抗之力。
圍觀眾人雖說一驚,但很快心情平複。
生生死死,對於修行者而言太過平常。他們之所以驚,是被陳灼華的氣勢而震懾。
至於張泉的死,沒人在意。
其背後的東夷劍派,但凡主事之人腦子不蠢,肯定會將張泉革除宗門,兩不相乾。
“這世上的蠢貨,還真是不少。”
殺了張泉,取出一張乾淨的手帕,輕輕擦拭了一下出招的右手。
擦完右手的手絹,自主燃起,化為灰燼。
就算是隔空殺人,右手並未觸碰,可陳灼華還是覺得臟了,一臉嫌棄。
有了這個小插曲,再無人出麵阻攔陳灼華的道路,連邀請之舉也不敢。
頓時,陳灼華清靜了下來,心情逐漸愉悅。
“聽說城中的楠月酒極為香醇,必須得嘗一嘗。”
老黑躺在衣袖之內,傳音道。
“行,滿足你。”
陳灼華哪能拒絕。
一行人前往了城中最為繁華的酒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