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依依越來越嗜睡了。
就算跟在陳灼華的身邊,也隻能保證依依不被大道因果抹殺,身體機能還是在慢慢衰退。
“世子,我想求你一個事。”
陳灼華真誠請求,將姿態放低。
“有我在,定護他們平安。”普天之下,也就隻有南宮歌這個金丹修士,敢說出這般豪言了。而且,讓人十分信任:“你扯出來的老家夥不少,我幫不了什麼,抱歉。”
“世子言重,這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,哪能讓世子操心。”
真沒想到,事情會走到這一步。原以為有著院長的出麵,帝州豪雄多少有些忌憚。
其實,一開始帝州的老東西真不敢下手。直到陳灼華於玄冰門大放異彩,嚇得青宗的死敵徹夜難眠,最終聯合起來,共謀暗殺之事。
“這個東西,你拿著。”南宮歌從腰間取出了一個暗黑色的木牌,上麵刻著奇奇怪怪的文字。
“這是何物?”陳灼華將木牌接過,眼神疑惑。
“一個信物。”南宮歌說道:“你若想活命,唯一的生機便是混亂界海。持此物,隻要運氣不是很差,定可讓你在界海無憂。”
混亂界海十分複雜,縱使神橋尊者施展驚世神通,也很難尋到一個人的蹤跡。唯有躲到界海,陳灼華才能擺脫追殺,暫得安寧。
“這麼厲害!”
陳灼華仔細打量了幾眼木牌,除了上麵刻著奇怪紋路,沒看出其他的特殊痕跡。
“有很多人生活於混亂界海,盜匪橫行,無法剿滅。百年前,我曾為一人推演,救其性命,得此信物。持有這塊令牌,混亂界海的大部分流放者,皆要給幾分顏麵。”
長時間生活在混亂界海的修士,被世人稱之為流放者,與外界格格不入。
流放者有著一套特殊的生活體係,對世上的諸多宗門毫不在意。
“你救了誰?一塊信物木牌便有這麼大的麵子?”
陳灼華吃驚,攥緊了手裡的木牌。
“天雍王。”
南宮歌如實回答。
“混亂界海的那位君主!”
眾人聽聞,麵色皆變。
雖然眾人對混亂界海不是很熟悉,到都聽說過天雍王的名號。
一位極具傳奇色彩的梟雄,整合了混亂界海的很大一片區域,勢力極強,絕不弱於帝州三十六宗的任何一個。
據說天雍王的祖上世代居住於混亂界海,捕捉到了界海的一絲法則規律,可以避開風暴險地,也能尋找到正確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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