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陳灼華緊隨著聖主,淩空而行,穿過了一座座宮殿,跨越了綿延不絕的山脈,最後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山穀。
山穀四周布置著無數的禁製,充滿了殺機。若有人敢硬闖,必遭禁製抹殺。
聖主往前走了幾步,解開了山穀入口的結界。
確保沒了危險,聖主看向了陳灼華:“陳公子,請進!”
山穀之內有著洞離劍宗的諸多秘密,尋常的長老沒資格入內。
因而,除了聖主以外,僅有五位上了年紀的核心長老,滿頭華發,儘顯滄桑。
陳灼華等人走了進去,氣氛略微沉悶。
聖主同意了陳灼華的請求,不少長老保持著反對的意見。畢竟,這是洞離劍宗的根基,怎能讓一個外人進來,恐有風險。
雖然與陳灼華不是敵對關係,相處良好,但也不能這麼大方。
其實,聖主也不知自己怎麼就答應了。
可能是陳灼華的那一雙難以描述的眼睛,讓人悸動,不敢忤逆。
可能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籠罩於身,讓聖主放下了戒備之心,引導其點頭。
“就在前麵了。”
聖主親自帶路,一直來到了山穀的深處。
裡麵十分空曠,地麵呈深黑的顏色,隱約透著一絲歲月腐朽的味道。
儘頭,立著一柄古劍。
長約兩千米,如同一座高山。
劍體粗糙,其上布滿了缺口,坑坑窪窪,並不平滑。
劍名,雁枯。
乃顯曜劍尊的佩劍,沉睡於古界區域的某個角落。
前些年,洞離劍宗耗費了巨大的代價,終於將祖上寶劍帶了回來。另外,還有祖上傳承,一並取回。
為此,洞離劍宗的幾位老祖或多或少受了傷,如今還在養傷。
不管多少次看到祖劍,聖主等人皆是心潮澎湃,無比敬畏。
陳灼華直勾勾地盯著高如巨山的寶劍,腦子裡的畫麵片段不受控製的蹦了出來,眼裡蕩漾起了情緒複雜的波瀾。
“啪嗒!”
不由自主,陳灼華往前走去。
“陳公子,前麵危險,不可靠近。”
聖主立刻出手阻攔,真心關切。
雁枯劍有著自我防禦的機製,不讓任何人靠近。即使是洞離劍宗的人,同樣遭到了排斥。
為了將寶劍取回,洞離劍宗吃了不少的苦頭。
陳灼華看著前方的微弱金光,乃洞離聖主的手筆。
前路被擋,陳灼華回頭看了一眼聖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