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麵上,有成百上千的畫舫,俊才美人坐於船中嬉戲,酒香醉人,歡聲笑語。
河邊的一個角落處,有一個身著淺色布衣的青年,一人獨立。
曾有不少的煙塵女子見其氣質不俗,欲要上前打個招呼,皆被其一股攝人的氣息震退了。
陳灼華看著奔騰不息的河流,眼中蕩起了一縷不可言說的波瀾。
記憶中的某個故友曾說,他日若有機會,一定回故土看看,將門口的那片沙漠種滿綠植,過上隱居的恬靜生活。
應該是這裡。
可此地哪有什麼沙漠。
處處儘是繁華,早已將過去的荒蕪覆蓋住了。
“噠、噠、噠...”
一陣輕微的腳步,從身後而來。
同時,伴隨著一句問候:“陳兄,有空嗎?坐下來喝杯酒?”
來者是誰,顯而易見。
對於南宮歌的到來,陳灼華並不是很意外,之前便有察覺到了一絲氣息。
“好。”遲疑了一下,陳灼華同意了。
“來了此地,咱們便做一回風流浪子。”
南宮歌話音落下,讓一名侍女在附近買了一艘畫舫。
畫舫的各個角落,精雕細琢而成,擺滿了各種裝飾品,儘顯奢靡。
蝶玉和冬雪兩人,將畫舫裡裡外外清掃了一遍,確保沒有汙垢。
“世子,陳公子,請入內。”
兩人下了船,站在一側,躬身而道。
畫麵一變,南宮歌與陳灼華坐在船艙內,兩名侍女則聽令站在船頭,很識趣的沒去打擾。
船,隨著水流而動,不知飄向何處。
“你看起來不對勁,還好嗎?”
其實,南宮歌隱約可以猜出一些東西,但不太確認,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嗯,沒什麼問題。”
有些事,陳灼華不願道出。
腦子十分混亂,沉默比較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