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輕人看到了這一幕,暗中議論。
當年葉瑾成敗給陳灼華的事情,僅有少數人知道,並未宣傳出去。這事比較尷尬,葉瑾成不可能逢人便說。
誰要是不開眼與陳灼華打架,下場估計很慘。
葉瑾成這般想著,不介意看戲。
“陳道友,久仰大名。”
相比於活了上萬年的大能,年歲千年的皆可稱之為年輕人,比較氣盛,保持著那顆欲要勝過同輩的雄心。
“在下馮斷傷,上幽古族之人。素聞道友威名,今日一見,欲請君共飲一杯,不知可否?”
一個玉袍男子大步走來,氣質不俗。
相邀品酒,坐而論道。
試探一下,方知深淺。
對此,陳灼華直接無視了,不予理會。
遭到這般無禮對待,馮斷傷臉上的笑容瞬間退散,麵色黑沉,不太愉悅,諷刺了一句:“道友好生高傲。”
陳灼華還是不回答,目光緊盯著那座古殿,不由間想到了很多事情。
古殿的名字叫做瑤衍宮,乃煉器大師的得意之作,堅不可摧。
上古之戰結束以後,觸發了瑤衍宮的禁製,將很多兵刃收回,隨之飄蕩,沉睡至今。
“此子真是無禮。”
“其護道人不是善茬,不要生事。”
“蓋世妖孽,皆有脾性,正常的行為。”
“我不相信他真如傳言那般強,有本事與我等正麵一戰。”
眾青年雙手交叉於胸前,眯眼打量,很是不爽。
他人的評價與看法,陳灼華毫不在乎。
往前走著,逐漸靠近瑤衍宮。
這時,蕭君仇閃身而至身邊,小聲提醒道:“前麵便是危險區域了,充斥著古之法則,極為凶險,不可觸碰。”
“無妨。”陳灼華淡淡一語。
“你小子瘋了嗎?”
蕭君仇真的很擔心,傳音道。
“我不會有事的,二師伯放心吧!”
陳灼華的眼神很認真,沒有絲毫作假。
“可是......”蕭君仇相信陳灼華不會拿性命開玩笑,但此事不可馬虎,真不敢大意,麵露焦急和憂色:“你要是有所閃失,我就是大罪人了。”
“不會的,師伯無需煩憂。”人多眼雜,陳灼華傳音:“稍後師伯便可離去,不用久留於此。”
“這...”蕭君仇還是不肯放手,眉頭緊皺。
“師伯。”陳灼華一個眼神,蘊含一絲難以言說的威嚴。
這個眼神,讓蕭君仇刹那間的驚慌,莫名生畏。
心底深處,萌生出了無比信任的念頭。另外,還想起了院長說的那番話,無論陳灼華想做什麼,任其為之,不可阻攔。
思量了半晌,蕭君仇同意了:“好,一切小心。”
真不怪蕭君仇多言,而是真的擔憂。
“啪嗒!”
沒了阻攔,陳灼華大步流星,再無阻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