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可以駕馭銀槍,能操控黑鼎。
陳灼華不是上古存在的血脈,而是那位蓋世人物的本尊。
不由間,林源想起了與陳灼華拜把子的畫麵,膽顫心驚,心中直呼這是欺師滅祖之舉。
自家始祖,都曾是陳灼華的追隨者。而自己,居然敢讓陳灼華當兄弟,太離譜了。
更為離譜的是,陳灼華居然同意了。
根據上次兩人相見的情況來看,陳灼華表情凝重,眼裡透著無儘的滄桑之感,百分百記憶複蘇了。
即便如此,陳灼華依舊稱呼林源為兄長,念及這份情誼,沒去在意輩分。
“罪過,罪過。”
林源擦拭著額頭滲出來的密密麻麻的冷汗,又驚又怕。
黑鼎沒得到召喚,還留在福城。
接下來,天雍王和林源保持著沉默,兩人對視了一眼,喉嚨滾動,都被這次動亂事件給震撼到了,心中情緒,言語無法描述。
福城的小公主徐榕月,聽聞陳灼華的有關消息,芳心震顫,遙望遠方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從一開始,兩人便不處於同一個世界,相隔甚遠。
“至少證明了一點,我的眼光是很不錯的。”
徐榕月看開了心中的情愫,雖有遺憾,但不會沉淪。她喃喃自語,希望這輩子還有與陳灼華相見的那一天,以朋友的身份,聊一句天,品一杯茶。
如此,即是最好的結果。
......
東土,佛門。
魔淵的危機已經解除了,這群老和尚終於可以坐下來休息會兒。
討論著上古之戰,聊著帝屍亂世。
所有的話題都圍繞著一個人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
一群和尚不停地念叨著,以此來壓製住心中的震驚。
“幾百年前,貧僧初見陳施主之時,便知其不凡,果真如此。”
一個高僧誇讚了一聲。
“當初住持將佛珠舍利贈給了陳施主,不知是誰持反對的意見,且直言陳施主是一個小娃娃,不值得這樣。”
有人拆台。
“胡說,絕對沒有這事。”
那位高僧臉皮很厚,死不承認。
“還真巧,那一天的議事過程,貧僧用留影石記錄了下來。”
拆台的高僧輕哼一聲,取出了一枚暗黑色的石頭。
“常以,你著了道,貧僧來為你去除虛妄。”
那位高僧按捺不住,一手拍了過去。
“有能耐你就把留影石搶走,反正貧僧複刻了上千份。想要的話,拿出點兒誠意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