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在人群中的我,直接看呆了。從那一刻,我就發誓要跟著你,無論天涯海角。”
“老大,要不你收我為徒吧!繼承你的衣缽。”
“我是笨了一點兒,但肯吃苦。實在不行,以後我有了兒女,你當個記名師父。”
“老大,聽說姬雁星係的北玉國下起了萬年難遇的大雪,冰封十萬裡,甚是美麗。要不你與安姐姐過去看看,彆一整天都修煉,多無聊啊!”
回歸現實,陳灼華的耳畔好似又回蕩起了話癆精的聲音。
多這麼多年了,那臭小子的嘰喳聲還在耳畔回響。
陳灼華的嘴角流露出了一抹笑容,可卻顯得沒那麼開心,反倒很惆悵和悲傷。
“道友,道友...”
王軒發現陳灼華正在發呆,小聲呼喚著。
“嗯。”
回過神來,陳灼華應了一句。
“我隻知道這些,沒彆的了。”
王軒說道。
“行,我明白了。”
陳灼華點了點頭。
“你可千萬彆去自找麻煩,老實待在客房吧!”王軒囑咐了一聲: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反正王軒不可能給陳灼華帶路的,容易惹出很多的麻煩。
待到王軒離開以後,陳灼華獨自站在原地,眺望著遠方的風景,思緒萬千。
現在去見雲清墨,不妥當。
再等一等,找個合適的機會去了解一番。
回到了客房,陳灼華閉目養神。
過了十幾日,來了一則消息。
雲清墨離開了極衍宗。
那位修煉合歡邪法的長老,被極衍宗以門規處理,身死道消。
另外,極衍宗儘可能去彌補那些被迫害的百姓,嚴厲要求宗門之人的行為,不要做這種上不了台麵的肮臟之事。
事情解決了,雲清墨自當離去,沒了留下來的理由。
翌日,王軒來到了客房,信守承諾,為陳灼華安排好了傳送。
來了以後,發現屋內空無一人,僅留下了一封書信。
信中內容簡單,就說暫時有事去處理,後續再來借路。
“陳道友何時離開的?”
王軒詢問執勤的弟子。
“不知道啊!”
弟子一臉懵逼,搖頭道。
隨後,王軒調查了一下山門口的出入憑證,以及去往各個殿宇進行打探,皆無陳灼華的蹤跡,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。
這讓王軒大為震驚,身子骨顫了好幾下,眼裡透著濃濃的懼意。
許久,王軒平靜了一點兒,顫音而道:“隱世高人啊!”
悄無聲息的從極衍宗離開,且不觸動任何禁製。這要不是高人,什麼才是。
“還好沒得罪這位高人。”
王軒暗暗擦了一下冷汗,慶幸道。
與此同時,陳灼華正躲在暗處,做著跟蹤之舉。
陳灼華是如何離開極衍宗的呢?
這個簡單,撕裂空間,跳躍到另外一個虛空。
隻要距離不是很遙遠,以大成境界的輪回戰體很輕易便可辦到。
隱藏自身的氣息,緊跟著一個青年。
這個身著墨色長袍的英俊青年,身高八尺,腰間的束帶綁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,迎風而行,吹起了鬢角的青絲。
雲清墨在周邊這幾十個星係比較出名,俠客之風,為人剛正。年齡六百多歲,修為初入渡劫之境,足可稱得上天驕。
一連跟了數月,陳灼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,通過各種消息渠道進行打探,對雲清墨的事跡逐漸了解。
“這貨幾百年前被退婚了?”
雲家敗落,不複祖上之威。雲清墨剛出生的時候,家族雖然再無往日的輝煌,但還有幾分家底,自小便與實力相當的某個家族聯姻,定下了娃娃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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