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酒杯，抬眼與空相視，開口問道：“發生什麼事了？”
“沒啥事兒。”
空飲著酒水，淡然而道。
“手都丟了一隻，還沒事呢？”
陳灼華與空不是第一次見麵了，用不著客套，打趣道。
兩人目前雖稱不上朋友，但絕不是敵人。
“小傷，過幾年便痊愈了。”
斷了隻手罷了，空沒當回事。
“深淵之內，有什麼東西？”陳灼華一臉嚴肅，提出了疑問：“這可是你承諾的，算在人情債裡麵，必須回答。”
談到了正事，空將手裡的酒杯慢慢放到了桌上，拂袖一揮，布置出了極為強大的結界禁製，防止消息泄露。
隨後，空認真至極的回答道：“一截骨頭。”
“骨頭？”陳灼華訝異道。
“差不多與小拇指一樣大。”
空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。
“什麼骨頭？很重要嗎？”
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，陳灼華有種濃濃的直覺，自己好像觸碰到了某種禁忌，甚至牽扯到了無數強者的秘密。
空一直盯著陳灼華，沉吟了很久很久。
看在汐的麵子上，看在人情債的份上。
最終，空沒不打算欺騙，真誠說道：“仙骨。”
吐字清晰，擲地有聲。
咚隆！
這兩個字，如一道驚雷劈在了陳灼華的天靈蓋，令其身體猛然一震，瞪目唇顫，胸口起伏，情緒劇烈地波蕩著。
“仙......仙骨？”
許久，陳灼華竭力壓製著躁動的情緒，聲音還是有幾分顫抖。
“自古以來，世人苦求長生而無果，乃是一個不可實現的幻想。”空大飲了一口美酒，開始講述著那段堪稱禁忌的過往：“直到有一天，天空裂開了一大的口子，無論哪一個界域，無論身在何地，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，隻要抬頭便可看到天裂之口。”
特殊的法則，世人皆可得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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