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君大喜,宮中的每個人都能領一份賞錢。
後花園,朱伍郎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喜色,很想過去瞧一眼自己的皇長孫,但壓製住了,哪能將陳灼華一個人留在這裡。
“陳老哥,你在乾什麼?”
朱伍郎發現陳灼華走向了一棵樹,不知其意。
“砰”
一聲脆響,陳灼華折斷了一根筆直的樹乾。
然後一手拿著樹乾,緩步走至朱伍郎的麵前,輕語道:“做個小玩意,就當是我給這孩子的禮物。”
“禮物?”
朱伍郎看著這根拳頭粗的樹枝,沒有一絲的嫌棄與鄙夷,有的隻是疑惑,搞不懂這是何意。
“借刀一用。”
陳灼華緩緩轉身,對著一旁的護衛說道。
侍衛的第一反應是看著朱伍郎,當然要有主子的同意,才可有所行動。
兵刃落入他人之手,恐會引起危險。
朱伍郎示意了一眼,立即下令:“愣著乾什麼,趕緊給陳老哥。”
“是。”
護衛拔出了掛在腰間的長刀,雙手捧著,躬身遞給了陳灼華。
取刀,削掉了樹皮。
一刻鐘之後,朱伍郎通過刀削出來的樹枝雛形,猜出來了:“老哥,你這是在做一把木劍?”
“是。”陳灼華應了一聲。
“能得到老哥親手所製之物,這孩子真有福分。”
朱伍郎隻當是一片心意,沒想彆的。
“還需一些時間,你先去看看孩子吧!”陳灼華低眉搗鼓著木工活:“不用管我。”
“這......”朱伍郎猶豫了。
“去吧!”陳灼華再言。
“行,咱們晚上再見,定要喝個痛快。”
朱伍郎不再扭捏,快步而去。
留下了一些侍衛和宮女,以供差遣。
坐在石凳上麵,陳灼華慢悠悠地削著木劍。
縱使是凡俗木頭,落到了陳灼華的手裡,也會變得不太一樣。
“本來是刻了一枚護身符,看來得加點兒東西了。”
陳灼華自言自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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