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陳灼華喜歡,嚴澤便心滿意足。
閒談了幾句,提到了正事。
“剛剛那人是琅琊山莊之人?”
剛才不方便說話,嚴澤此刻才向陳灼華發問。
“不是。”陳灼華搖頭道。
“不是?我應該沒有聽錯吧!”嚴澤詫異道:“你明明說那位是世子的老祖宗,豈會與琅琊山莊沒關係呢?”
“這件事說出來,沒關係吧!”
陳灼華瞥了一眼南宮歌,征求同意。
“無妨。”反正沒有外人,南宮歌點頭道。
“琅琊山莊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多萬年的曆史,剛才的那位,差不多是六百萬年前的蓋世存在。”
陳灼華語氣平淡,開始講述。
“什麼!六百萬年前的存在!”
聽到這事,嚴澤身子一抖,差點兒跳了起來,甚是驚訝。
“不要激動,容我慢慢道來。”
喝了口小酒,陳灼華繼續說著。
嚴澤豎起了耳朵,仔細聽著。
半晌,關於司徒臨與琅琊山莊的因果,陳灼華全部講出。
了解這段因果,嚴澤發出了一句驚歎: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那人竟然是舊古之初的頂尖人傑,難怪我此前多次打量,什麼都看不出來。”
嚴澤小聲自語,情緒波動較大。
“無邊無際的曆史長河,不知誕生了多少蓋世豪傑,總有幾個家夥想出了辦法,擺脫了老死的下場,想要在這個時代謀求真正的長生,不用繼續躲在陰暗的角落苟活著。”
陳灼華輕言細語。
“呼——”
戰船劃破了星空,半月後跨越了界域壁壘,回到神州。
得到了陳灼華的指引,嚴澤沒有趕往青宗,而是去了彆的地方。
既然司徒臨提及了桂花仙釀,陳灼華心裡癢癢,當然得走一趟了。
耽誤不了太多的時間,失敗了也無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