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陽當空照,張龍趙虎笑,小鳥飛來飛去到處拉便便。
稻場上,宋玉成熟練的騎著自行車,遇到平整地麵偶爾還敢鬆開雙手玩一下大撒把。
那風,輕柔而溫暖,悄悄地拂過臉龐,帶走多年藏匿積累的憋悶,讓他的心情無比暢快和愉悅。
常威就站在不遠處看著。
村民們的議論他聽不懂,係統至今也沒獎勵個方言大全,在北方還沒問題,到了南方,彆人笑著當麵罵他可能都聽不出來。
之所以要用全知之眼去看宋玉成,隻是出於好奇。
這個時代,一個鄉下農民是很難熟練掌握自行車的。
不管是單腳滑行,還是甩腿上車,或者鬆開龍頭,宋玉成的動作行雲流水,就不是一個初學者的水平。
結果還真的看出來個大案子。
啊哈,有沒有杜野,我都是罪惡克星。
“組長,這人什麼情況啊?先給我們透個底唄?”張龍打發趙虎去喊人,他腆著臉湊到常威身邊散煙。
“知道渣滓洞嗎?”
“您是說山城那個?”
“對,這家夥應該就是那裡的,調查部有他的通緝令。”
範團兒眨了眨眼,沒揭穿常威。
調查部確實有不少通緝令,可是都隻有個名字和罪行,很多人連照片都沒有,常威不可能隨便走在路上就能看出來一個前特務。
他在自己麵前公然胡說八道。
越是如此,她反而越開心。
那說明他對自己的信任級彆是在張龍趙虎之上的。
是的,在龍組內部,常威其實也親疏有彆。
儘管不願意承認,但最值得他信任的其實是後來的範團兒和杜野。
然後是李來福,薑紅霞,鄔繼茂,姬曉望次之。
最後才是張龍趙虎。
給杜野吃的是五分之一體質果實,給鄔繼茂吃的是夾雜了苦瓜的“含笑半步癲”。
如果是張龍趙虎,他連含笑半步癲都可能不會拿出來。
龍組的人都知道常威能感覺到罪犯身上的煞氣,但隻有範團兒和杜野還有吉祥三寶知道,常威其實能從罪犯身上感受到的信息更多。
常威常常說鄔繼茂裝憨,就是因為這貨從來不會在外麵談論常威的本事。
他心裡敞亮著呢。
“這個家夥在渣滓洞裡犯下的血債罄竹難書,解放前還殺害了我們三十多位同誌,調查部一直在找他。”
常威已經迫不及待說出那位偉大女性的名字,長衫,白圍巾,短發
可惜審核之神已經兩次落下雷霆之怒,常威抬頭看了看天,無奈歎了口氣,隨便張龍去猜吧。
張龍再看宋玉成,已經不僅僅是建功立業的火熱和興奮,而是對敵人恨之入骨的冷酷和寒意。
他們是二代,但他們是紅二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