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:“???”
踏馬的大乾的律法成為你手裡殺人工具了。
李陽秋道:“那行吧,你給他們論罪吧,要多少錢從內帑出。”
“是!陛下!”
李陽照麵相群臣道:“按大乾律法,刺殺朝廷命官斬首抄家,三族貶為奴籍,刑部左侍郎,孤說的對不對?”
刑部左侍郎聲音發顫道:“回……回殿下,對。”
“好!現在王理必死了將他拉到一旁聽候發落,其餘三族之人全是奴籍,公公清點多少人,給京兆府交銀子,孤今日全買來做奴仆,再每人交五十兩,今日全部打殺。刑部左侍郎!孤做的合不合法?”
刑部左侍郎:“合……合法。”
李陽照對著李陽秋道:“陛下,現在可以抄家殺人了。其餘六族之人一年內臣弟給您送來。”
王理的家人全都嚎啕大哭,王理眼神陰鷙的看著李陽秋。李陽秋邪魅一笑。
李陽秋站起身道:“諸位,今日朕想到了兩個一個殺人的有意思的辦法,其一為淩遲!其二為撥皮萱草!”
“這淩遲你們可能不知道什麼意思,朕今日給你們解釋解釋。張秘書,將淩遲與撥皮萱草分彆記錄,這是要抄送抵報的。”
“是!陛下!”
李陽秋道:“淩遲就是將人扒光,用小刀在身上割肉,並且割三千刀人還不能死,三千刀之後再死,為此朕找來了宮裡最好的刀子匠,一會給諸位演示。”
張嫣兒的手哆哆嗦嗦的握著,群臣全身發抖。
李陽秋道:“撥皮萱草的意思是將人的皮整個撥下來,填進稻草,變成稻草人,但是若皮全是口子再縫上稻草人就不美觀了。所以朕想到了個辦法,將頭頂皮膚割開將水銀從頭頂灌入,水銀很重,皮裡肉外不斷地往下流,肉接觸到水銀奇癢無比,防止人亂跑將人胸部一下埋入土中,動彈不得,最後無皮之人會從頭皮開口鑽出來。完整的一塊皮就下來了,而且有頭發的遮擋再縫上根本看不出來。”
嘔!嘔!嘔!
廣場上到處都是嘔吐之聲,包括李陽照的所有人全都一臉駭然的看著李陽秋。
“張秘書!記完了麼?”
張嫣兒哆哆嗦嗦道:“陛……陛下,記完了。”
李陽秋道:“記完了就帶著慧文和柴月進殿吧,太血腥了。嘖嘖嘖”
“錦衣衛!將王理給朕綁在架子上,朕要讓他看著他的家人被淩遲!”
“將王理家人全部扒光!太醫隨時準備給被淩遲者施針續命。”
“小刀子,前三個人讓你學習經驗,之後要給朕做到三千刀之後再死。切薄一點。”
小刀子答道:“是!陛下!”
“行刑!”
李陽秋坐在龍椅上看著閉眼的群臣,:“都給朕睜開眼睛!錦衣衛,誰閉眼交與李陽照按大乾律論罪!”
廣場之上王理的家人哀鴻遍野,群臣嘔吐不止。王理的妻子在割到一百三十刀時疼暈了過去,小刀子停下來手。
李陽秋道:“太醫!把她給朕弄醒!”
兩名太醫早已經吐得頭腦發暈,手忙腳亂的施針喂藥,小刀子繼續割,前胸一塊肋骨看到了裡麵跳動的心臟,離得近的大臣暈了過去。
“錦衣衛,將太醫院所有禦醫給朕都叫來,給暈過去的各位愛卿救治!”
李陽照再也忍不住了,哇的一聲吐了出來。李陽秋道:“陽照,是否覺得姐姐這麼做過分呢?”
李陽照道:“臣弟不敢。”
李陽秋道:“有什麼敢不敢的,今日我這麼做,日後你改律法的時候才能更加順利,人不應該有等級,什麼士農工商奴野人,這些東西都不應該存在,打碎這些階級的任務就得靠你了,等科舉過後儲備了更多的官員,這下麵站著的大臣會被血洗一遍,換一批新人,不破不立,能明白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