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振悠悠轉醒，甩了甩發麻的胳膊，回想著剛才夢裡慕容曉穿著護士服的樣子，“嘶！製服誘惑＋未亡人？”
春竹疑惑道:“大人，您說什麼？”
薑振尷尬道:“咳咳，沒什麼，現在什麼時辰了？”
春竹看了眼漏刻，“申時末了。”
那個誰將批好的文書拿到薑振麵前道:“大人，這是小人批好的，您請過目。”
“你讀吧，我懶得看了。”
那個誰開始讀文書和自己批閱的內容。全部讀完後，薑振滿意的點了點頭。“不錯，那秘書，不用修改，這樣就可以了。”
那個誰將文書分發至兵部各處，薑振來到郭鳳的實驗室。
實驗室內，一頭小豬被固定在桌子上，慕容曉閉著眼睛，郭鳳無語道:“太子妃，您得睜開眼睛啊，這都一個時辰了，一會豬的酒勁就過了，醒了的話更不好做手術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敢。”慕容曉依舊閉著眼。
郭鳳剛要開口，薑振走了進來。
“下官見過尚書大……”
薑振擺了擺手道:“行了，行了，進行得順利麼？”
慕容曉低下了頭，郭鳳歎氣道:“太子妃不敢動刀，隻進行到了酒精消毒。”
薑振點了點頭道:“也要下值了，你和興偉回去吧，我來教太子妃。”
郭鳳帶著陳興偉離開了實驗室，春竹找個角落坐了下來。
慕容曉小聲道:“尚書大人，我可能確實不太適合，要不還是算了……”
薑振掏出了一個木牌丟在桌子上，盯著慕容曉道:“你已經在兵部登記造冊了，現在是大乾的士卒了，你要做逃兵麼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慕容曉急得眼睛都有些微微泛紅了，薑振也不再逗她了。
語氣溫和道:“小曉，我教你吧。”
慕容曉聽到小曉這個稱呼，略微失神，四年沒人這麼叫過她了。這個專屬於李陽政稱呼，如今從另一個男人口中叫了出來。薑振現在慕容曉的身後，握住了慕容曉的手。
慕容曉身體一僵，剛要掙脫，薑振低頭在她耳邊輕輕道:“放鬆，我是在教你新式醫術。”
慕容曉感受著耳邊傳來的熱氣，身體有些無力，聽到是教新式醫術也就沒再抗拒，臉色通紅的點了點頭。
薑振握著慕容曉的手開始給小母豬做絕育手術，薑振一邊操作一邊鼓勵她，慕容曉全程沒有閉眼也沒有害怕。手術做完，薑振鬆開了慕容曉的手道:“剛才是最基礎的母豬絕育手術，為的是讓你敢下刀，和縫合傷口，嘵嘵，今天做的不錯，以後繼續保持。天色也不早了，回宮吧。”
薑振來到了禦書房，李陽秋眼神戲謔的看著薑振，“呦呦呦～手把手教學，薑老師當真負責啊。”
薑振正色道:“為人師者，當對學生負責到底。況且本官乃是為了大乾的將士培養醫護人員，本官問心無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