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神問“仙人小子，你怎麼看？”
楚晨搖頭道；“我不想做白老鼠，更不想做種馬。”
儘管岩牛執事態度十分虔誠，他一個人又不能代表整個黎明教會。
傻乎乎去黎明教會，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？
岩牛執事激動道“我等絕對不會做出傷害聖子之事。”
楚晨搖頭道“我拒絕。”
夜神道“我覺得有搞頭。”
楚晨頓時愣住了，激動道“臥草，你老實跟我說，你是夜行司，還是黎明教會派過來的臥底，要我一個夜行司成員到黎明教會做種馬。”
夜神沒好氣道“我是你頂頭上司，你說我到底是不是夜行司？”
奉旨做種馬？
夜行司這麼變態的嗎？
夜神解釋“我讓你去黎明教會不是種馬，而是臥底。”
楚晨頓時愣住了。
夜神厭惡道“黎明教會隱藏在暗處，我們夜行司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個辦法將其根絕。他們就像一群老鼠一般東躲西藏，我們用儘手段，都沒法把全部除掉。”
黎明教會的人總潛伏在人群之中，難以辨彆，更難以將其根絕。
楚晨明白說“所以，你要我潛藏進入黎明教會，給你們黎明教會情報給你。”
岩牛執事道“你們在我這位黎明教會執事麵前商量這種事情，真的好嗎？”
夜神道“你知道為什麼黎明教會會派這家夥過來，而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，又或者一個實力更強的家夥？”
岩牛執事道“那當然是我對教會忠心，更是第一個發現聖子的教徒。”
夜神冷笑道“放屁！”
“確實，這家夥太憨，不太適合遊說。”
楚晨認同點頭。
夜神道“把聖子迎接回教會，這可是能記載入教會曆史的壯舉，憑什麼給你一個執事？”
“這個……那個……這個……。”
岩牛執事想了很久，都沒有想出理由，最後問“為什麼？”
夜神道“他不過是試探，為了看看那你的態度，要是你把他殺了，就代表你不想跟黎明教會合作，下一次出現在你麵前，將會是司教，甚至大司教。”
流雲問“啾啾？”（要是我們沒有殺，把他放了呢？）
夜神道“證明你有意向，下一次到來，會是更加能說會道的人。甚至，他會想儘辦法離間你跟夜行司之間的關係。”
楚晨和流雲望向岩牛執事，多少覺得這家夥有點可憐。
這家夥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棄子。
岩牛執事也想明白，大為震驚。
楚晨搖頭。
果然黎明教會很危險，不夠聰明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。
“黎明教會已經知道你在星城，儘管你戴著麵具，掩蓋容貌和氣息，但以黎明教會能耐，想要找到你，不是困難的事情。”
流雲問“啾啾。”（我們惹不起，難道躲不起嗎？）
又不是沒有離開星城，回到陽城這條路可以走。
“當然你也可以主動離開星城，但你想要往後都在躲躲藏藏嗎？”夜神反問。
楚晨搖頭道“我是絕對不會再躲的了。”
夜神笑著說“那，看來你認可臥底行動呢？”
楚晨認真道“但我也絕對不會做臥底，給夜行司傳遞情報。”
夜神頓時愣住了。
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