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靖遠侯的老夫人帶著兩個兒媳婦就去了仁遠伯府,伯夫人的丫環帶著老夫人一行直接就去韶華院,一院子的丫頭婆子安安靜靜的,像按了靜止鍵。
屋內伯夫人靜靜的坐在桌前看著婚書,丫環悄悄的同老夫人小聲說“夫人已經看了一晚上了。”
“就這樣看了一晚上,沒睡。”
丫環搖頭“沒睡。”
老夫人瞬間就心疼了,她這一輩子就得這一個女兒,記了兩個庶子在名下充當嫡子養,小的時候千寵萬護的事事都順著她縱著她,臨了臨了在婚事上卻是這樣一個結果,怪誰怪她當年寵的縱的太過了,現在六十多歲的人了,還要給這唯一的女兒收拾亂攤子。
“珍兒,珍兒,你是這怎麼啦!”
良久,伯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“娘,娘你來啦!衛寧,衛寧他是挖我的心啊!啊啊,嗚嗚嗚”。
老夫人就抱著伯夫人哄“沒事的,沒事的,兒女都是債,孩子們啊開心願意就好。”
“娘啊!娘,他為什麼為什麼呀!那賤丫頭就有那麼好嗎?”
“不得胡言,那是你未來的兒媳婦,不過半個月就成親了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,我不會讓他們成親的,她哪裡配,哪裡配得上我的寧兒”。
侯夫人這是已經瘋魔了。
“大妹妹,順天府尹已經判了,衛寧當眾認的,這沒法改了啊!”
“不行,我要去求聖上,不能讓我的衛寧娶個賤丫頭”。
“翠環,去將你們管家叫來”
又對侯夫人道“你們去幫她辦吧!我來勸勸她。”
“衛寧呢!”
“回老夫人,世子還在祠堂跪著。”
“那讓他跪著吧!渾是個不著調的,叫人去通知你們伯爺,這麼大的事他總也得回來一趟吧!還有老伯爺。”
“是”
仁遠伯府在靖安侯老夫人的安排下暫時控製了失控情況,至於其它幾個府,那幾個紈絝被打了三十大板,又賠了一萬多兩銀子,正趴著關禁閉呢!至於各府中的齷鹺,那種是各府中的事了,再就外麵的那些流言,真真假假,總有那麼幾條是可以湊數的。
各府的的掌事人,聚在一起想辦法控製那半真半假,並非空穴來風的八卦。
定國公府的話事人孫堯道“會不會是那個陳郡君弄的。”
“不會,她一介女流剛進京不久,對這京中不熟,要人沒人的,不可能熟悉我們幾家的事情。”
“可是”
“沒有可是,我查過了,這次就是個意外隻是有人抓住了這個時間,想讓我們下水。”
“那靖安侯府與仁遠伯府”
“也不是,如果是這兩個府江衛寧那小子不會反口,家裡這幾個不孝子孫,高低得判個流放年,那才叫真丟人。”
“那這次我們被那小子咬了一口,還得感謝他。”
“可以這樣說,拔出蘿下帶出泥,他要是不娶那姑娘,這事不容易這麼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