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時左右,李憨厚帶著熊珠玉來了。
不光他倆,葉紫衣也一起來了。
“紫衣,你怎麼來了?”
蕭晨看著葉紫衣,有些意外。
“剛才在餐廳遇到他們,就來看看。”
葉紫衣說著,用眼神詢問——這什麼情況?
“哦哦。”
蕭晨眨眨眼睛,好情況啊,有戲!
“珠玉,你今天感覺如何?”
“蕭門主,我感覺已經好了很多。”
熊珠玉回答道。
“你的醫術真厲害。”
“嗬嗬,還行吧。”
蕭晨笑笑。
“來,坐下,我再給你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熊珠玉點點頭,坐下了。
白夜他們則看向李憨厚,頻頻用眼神詢問,剛才相處咋樣?
“小白,你們眼睛怎麼了?”
李憨厚看著他們,奇怪問道。
“啊?”
“那什麼……有點乾澀。”
“是啊,晨哥,等會兒也給我們看看,是不是水土不服啊,怎麼眼乾眼澀呢。”
白夜等人掩飾著,心中暗罵,這個憨貨。
“嗬嗬,可能是水土不服。”
蕭晨笑笑,把手搭在熊珠玉的手腕上。
“珠玉,我這兄弟啊,有些憨直,要是照顧不周,可千萬彆往心裡去。”
“嗯,他挺好的。”
熊珠玉看了眼李憨厚,說道。
“給人感覺很踏實。”
“是麼?嗬嗬,都說有情人,才能看到彼此的優點。”
蕭晨開了個玩笑,這種適當的玩笑,可讓李憨厚和熊珠玉更快進入狀態。
果然,聽到蕭晨的話,熊珠玉臉蛋兒一紅,沒接話了。
“珠玉,你身體素質很好,經過一晚上的休息,傷恢複得不錯……”
蕭晨適可而止,沒繼續開玩笑,轉移了話題。
“是蕭門主醫術高超……還有療傷藥,很好用。”
熊珠玉說道。
“說起來,還要多謝蕭門主呢。”
“嗬嗬,自己人,謝什麼。”
蕭晨笑笑。
“你看,我都喊你‘珠玉’了,你就彆一口一個‘蕭門主’了,跟大憨一樣,叫我‘晨哥’就是了。”
“這……好的,晨哥。”
熊珠玉略有遲疑後,就點了點頭。
畢竟她也是爽朗的性子,不矯情。
雖然她實力跟蕭晨相差很大,但年齡卻差不多。
“嗯。”
蕭晨笑容更濃,這事兒啊,大概率能成。
隨後,他又為熊珠玉施針,讓其更快恢複。
十多分鐘左右,蕭晨收針:“感覺一下。”
“好了很多,謝謝晨哥。”
熊珠玉感受一番,驚喜道。
“幾乎感覺不到疼痛感了。”
“嗬嗬,都說了,自己人不用謝。”
蕭晨笑著,看向李憨厚。
“大憨,是你把珠玉打傷的,所以你得負責,知道麼?”
“怎麼負責?”
李憨厚疑惑道。
而熊珠玉則瞪大眼睛,負責?
不是吧?
這麼快麼?
“嗬嗬,彆誤會,是負責照顧你。”
蕭晨見熊珠玉反應,笑著說道。
“……”
熊珠玉臉蛋兒再紅,是這個負責?
“哦,俺會照顧好珠玉的。”
李憨厚點點頭。
“嗬嗬。”
蕭晨等人都笑了,誰說這家夥憨……看看,這就喊上‘珠玉’了,一點都不憨啊。
“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該過去了。”
等聊了幾句,葉紫衣看看時間,說道。
“好。”
蕭晨點點頭。
“大憨,你去老蕭那,把東西帶著……”
“好。”
李憨厚應聲,出去了。
隨後,一行人離開客房,前往演武場。
今天認祖歸宗的儀式,就在演武場旁……祠堂,也在那裡。
蕭晨聽說後,還有些意外,祠堂怎麼會在演武場旁邊。
南宮原說,這是想著讓南宮世家的列祖列宗,能看到南宮世家一代又一代人演武修煉……他們在天有靈,也會很欣慰。
這說法,讓蕭晨呆了呆,不過再想想,好像還真沒什麼毛病。
“什麼情況?”
蕭羿看著李憨厚和熊珠玉,小聲問道。
“我聽說,吃飯的時候,熊金剛要說法來著?”
“要說法是假,想看看李憨厚多強是真。”
蕭晨笑笑,簡單地說了說。
“這家夥……心眼還不少啊。”
聽完後,蕭羿嘀咕著。
“都說頭腦簡單,四肢發達……他四肢那麼發達,頭腦倒是不簡單。”
“嗬嗬,當時我也沒反應過來。”
蕭晨笑道。
“緣分啊,都打吐血了,還能有說有笑……”
蕭羿再看幾眼,也露出笑容。
“憨小子的緣分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蕭晨點頭。
一行人說著話,來到演武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