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於成，當真是聖天教之人？”
三長老看著蕭晨，正色不少。
“我可沒這麼說。”
蕭晨搖搖頭。
“我的意思，之前已經表達很明白了，他們的死，很有可能是聖天教做的。”
“老夫回去後，仔細考慮過，無法解釋於成與他們在一起，且裝扮一樣。”
三長老沉聲道。
“憑你傷了齊宇和傅翔飛，再加上你在問情樓展露過不少寶貝，於成就帶人來找你……”
“等等，三長老，您這麼說，純屬是誣蔑我了，我可沒見過他們啊。”
蕭晨打斷三長老的話，這老東西給自己挖坑，想讓自己跳下去？
哪有那麼容易！
“老夫隻想知道，他是否是聖天教的人，如若是，那他死有餘辜。”
三長老更為嚴肅了。
“聖天教之人，人人得而誅之……老夫不會為他報仇，天山也不會為他報仇。”
聽三長老的話，蕭晨掃了眼鬼王和李瘸子。
鬼王微微搖頭，表示不要上這老家夥的當。
萬一他說一套，做一套呢？
李瘸子則沒有表示，他還在琢磨三長老到底要做什麼。
就是為了來驗證一下，於成是不是聖天教的人？
還是這裡麵，有彆的情況？
三長老見他們沉默，想了想，再道：“其實，老夫之前就懷疑於成了，隻不過一直沒什麼證據。”
“以三長老的地位和實力，懷疑他的身份，不有的是辦法讓他承認？”
蕭晨緩緩道。
“沒那麼容易。”
三長老無奈苦笑。
“在世人眼中，天山神秘而強大，實際上，天山上山頭林立，宗族與利益派係不下數十個。”
“嗯？”
蕭晨確實挺意外，天山這麼亂麼？
“不說天山，就說這天門城，說是老夫代表天山掌控，實際上卻受到諸多製衡。”
三長老再道。
“有些事情，老夫也得考慮各方態度才行。”
“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，連天山也不能避免啊。”
鬼王感慨一聲，感覺天山濾鏡都被打破了。
往日，天山神秘而強大，立於天外天之上。
天外天的勢力，仿佛分為兩個層麵。
二樓三宮五派十七島……這些是一個層麵，數二樓最強，其他次之。
一山，也就是天山，獨在一層！
“如果於成是聖天教，那您就可趁機做文章？”
蕭晨忽然道。
“不，如果是彆的事情，老夫還可做做文章，但涉及到聖天教了，那必須嚴肅對待。”
三長老認真道。
“這件事情，老夫會一查到底，要是能順藤摸瓜，挖出所有聖天教之人，那對於天山來說，也是大好事兒。”
“嗬嗬，我不能確定於成是聖天教之人，但說到‘順藤摸瓜’，我倒是有個想法。”
蕭晨笑笑。
“於成為什麼來？誰讓他來的？”
聽到蕭晨的話，三長老心中一動，眯起了眼睛。
蕭晨見三長老在沉思，也沒再去打擾，而是快速用眼神與鬼王、李瘸子交流一番，端起茶來，慢條斯理喝著。
“他們在做什麼？為什麼我一點點都看不懂？”
趙元基看著三人的眼神交流，心裡犯嘀咕。
他在想，他要不要離開。
留在這裡，顯得他跟個傻吡一樣。
“齊家……”
許久，三長老緩緩說出兩個字，神色有些複雜。
這齊家，多人曾死在聖天教之手，不該加入聖天教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