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條尾巴？”
“她到底是誰？”
看著九條橫空的白色長尾，眾人神色不定，議論更盛。
“難道是傳說中的九尾狐？”
“不，那隻是傳說中的。”
“倒是有一人，與眼前女子頗為相像，但是不可能啊。”
“誰？”
“無窮歲月前，有一個叫‘九尾’的女強者，屬於那個時代的明珠……同時代，無人能與她爭鋒。”
“九尾？我好想也知道些……不可能，那都是多久前的人了，已經不能稱之為‘老怪物’了，怎麼可能活在這個世界上。”
“彆忘了，據說赤狸女皇，也是那個時代的人。”
“沒錯，赤狸女皇能重活一世，更為驚豔絕倫的九尾，如何不能？”
“莫非真是九尾？”
“……”
在眾人的議論聲中，九條尾巴狠狠轟在了天山的護山大陣上。
哢哢。
護山大陣崩裂跡象更明顯了，仿佛承受不住壓力。
“出手！”
幾個老者低吼，紛紛出手。
要是讓九尾就這麼破開了護山大陣，那天山……必定跌落神壇！
到時候，提起天山，誰還會忌憚？
神，之所以是神，是因為永遠站在神壇上，讓人怕，讓人懼！
一旦跌落，那連鎖反應就太大了。
那個時候，才是天山真正大麻煩降臨的時候！
幾個老者出手，鞏固護山大陣。
與此同時，自天山之上，湧現出多道流光，落於護山大陣之上，開始加持護山大陣。
“看你們能堅持多久。”
九尾冷笑一聲，九條尾巴，就像是九條棍子，不斷抽在護山大陣上。
每一下，都發出沉悶響聲，打得護山大陣晃動不已。
“九尾前輩前來天山，我等自當歡迎……為何，要攻我天山的護山大陣？”
忽然，一個蒼老的聲音，自天山上響起。
緊接著，就見一個白衣老者，踏雲而出，落於天幕之上。
“他們說我不配，既然不配，那我就自己上去。”
九尾聲音清冷無比。
“……”
之前的幾個老者想罵娘，誰說你不配了？
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好麼！
“九尾前輩，又何必跟幾個小輩一般見識呢？您就此罷手，我開天門，請您入天山做客，如何？”
白衣老者道。
“這老家夥誰啊？有點能屈能伸啊。”
蕭晨低聲問老算命的。
“我哪知道，我又不是天外天的人。”
老算命的搖頭。
“他也不配讓我知道他是誰。”
“……”
蕭晨無語，你說前一句就行了，非得加後一句裝個逼？
“他是白衣劍神，當年在天外天，也赫赫有名。”
齊素開口了。
“哪怕在巨頭中，實力也極強……”
“白衣劍神？能用‘劍神’二字的，應該有兩把刷子。”
蕭晨打量著白衣劍神，雖然老了，但氣質不錯。
“是白衣劍神，他多年不曾露麵了。”
“他喊九尾前輩，那身份就確定了，確實是無窮歲月前的九尾，那個驚豔了一個時代的女人。”
“有實力真好啊，都打上門來了，天山還能邀請她入天山做客，換成你我，早就被轟得渣都不剩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