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有孕的雌性他確實不能公開處理。
鷹山:“而且據她所說,她懷的是白魯的孩子。”
白溟冷笑一聲,“既然是白魯的孩子,那就連同那個雌性一起送她們去見白魯吧。”
父親在世的時候可以說對這個二叔絕對不薄。
可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光殺了父親,還試圖分裂部落。
鷹山猶豫道:“可……”
白溟瞥了一眼,道:“說!”
鷹山不敢再隱瞞,快速地說道:“部落裡傳,傳您不愛碰雌性,是因為不行!而那個叫花舞的雌性現在懷的有可能是部落裡最後的飛虎獸人。所以,所以……”
白溟冷笑一聲,周身氣勢驟然變得冰冷刺骨,“看來之前我還是太仁慈了些。”
鷹山和醫使看著這樣的白溟都忍不住想起了老酋長剛死的那段時日。
整個部落裡都布滿了血腥之氣。
醫使的臉上不免起了一絲憂心,到嘴的話最終還是化作了一聲歎息。
而此時,身在日部落的花舞忍不住開口埋怨道:“銀杏,你這是做什麼?”
之前她被扔進雌洞之後,渾渾噩噩過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直到,銀杏找到了她。
還說可以救她出去。
當時,她被送來了日部落,而銀杏則被關了禁閉。
她心裡說不恨是不可能的,明明是銀杏挑唆她一起去害的清音。
可最後,被送出去的隻有自己。
說是關禁閉,誰不知道這是另類的保護。
如果銀杏知道花舞這樣想,估計會冷嗤一聲。
這樣的保護,以為她稀罕嗎?
而且最後阿父還不是把自己送去了更偏遠的聖兔部落。
在那裡,她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。
明明雄性獸人終生隻能擁有一個雌性獸人的,可因為自己體弱,無法生育。
她的獸夫堂而皇之又納了一個雌性。
自從洞裡多了一個雌性之後,她的獸夫就再也沒碰過她。
而另外一個雌性來了不過半個月,就懷了。
所以,當聽到日部落的酋長死了,她便求著她的獸夫帶她一起過來吊唁。
沒想到,倒發現了意外之喜。
花舞被送去了雌洞。
說實話,看到比自己還落魄的花舞,她心裡卻隱隱生出了一絲快感。
後來,她更是給她和白魯牽橋搭線。
她也沒負自己的期望,很快就懷上了。
可惜,那白魯也是不中用的。
竟被白溟給殺了。
銀杏不耐煩地打斷道:“你說我要做什麼,要不是我,你以為你現在能脫離雌洞。而且最近白溟都沒有回日部落,這是最好的機會。隻要部落裡的人相信白溟不能生,你肚子裡的這個,自然是他們日部落裡麵唯一的飛虎獸人。”
“是嗎?本王怎麼不知道自己不能生?”
看著突然出現的飛虎獸人,花舞和銀杏大駭,她們沒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竟全被聽見了。
而那人還是白溟。
白溟沒有化成人形,慵懶的虎形,一步一步朝兩人走去。
花舞護住自己的肚子,嚇得大聲尖叫,“不,不關我的事。”
那天,也是這樣的白溟,一口就咬斷了白魯的脖子。
她真的怕了。
銀杏穩住心神說道:“我是月部落的酋長之女,既然花舞被送到了日部落,她的生死自然是由酋長您處理,那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話音剛落,自己卻被花舞給拉住了,一抬頭,正對上一雙瘋狂嫉恨的眼神,銀杏慌張地就想甩開,花舞本來就比銀杏的力氣大,這段時間更是白魯好吃好喝地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