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一下就像沸騰的水!
在這一刻,他們忘記了所有的疲憊和勞累,隻剩下內心的喜悅和無限大的滿足!
要是沒有這麼多人力大海撈針式的不斷嘗試,憑蘇月見的一己之力是無法做到的!
而現在有了這個麻醉劑,至少用這個方法,一般的門診小縫合都能應付了。
搞出麻醉藥,以後醫館再也不會聽到殺豬般的慘叫了,小孩子們也不會再害怕路過醫館而繞道了。
真好,這個世界又變得更美好了一點!
芍藥現在已經是專職住院醫士了,蘇月見讓她每天都去醫館,正式開啟624小時365天的住院總生涯。
看起來蘇月見像魔鬼,但高強度的壓力鍛煉是為了將來芍藥可以獨當一麵而特意培訓的。
白及見芍藥都能做到這麼高強度的工作,跟蘇月見也申請做住院醫,他就是想分擔些芍藥的工作量。
白及整天跟芍藥工作,日久生情也是正常的。
蘇月見沒啥不答應的,她樂見其成。
遇到棘手的問題,他們會去後院客房喊沈南星。
沈南星也搞不定的情況,會有醫士去喊蘇月見。
幸好蘇月見住的地方離醫館不遠,都在同一條街麵上。
下級醫館想要學習外傷縫合之術就得先來學習局部麻醉用法。
全麻涉及的東西太多,下級醫館不具備搶救能力。
所以局麻對他們來說已經夠用,且局麻的時間更久,
這樣一來芍藥,白及,沈南星,基本都得住在醫館裡。
蘇月見找人按她的設計,製作出口罩和醫士的統一白袍。
白袍每天統一清洗暴曬,上崗後就穿在衣服外麵。
安排好這些事情之後,蘇月見急需一個假期來放鬆一下。
她打算回去好好睡上幾天,把之前缺的覺都補回來。
就在她洗漱完準備去睡個昏天黑地時,“咚咚咚”有人在後門敲門。
秋菊趕快跑過去開門,“誰呀,可彆給大小姐吵醒嘍。”
蘇月見這會子聽到了動靜,她本打算好好睡個午覺呢。
“醫館來了醫鬨,說酒精喝死人了。
這會正鬨得不可開交呢!
白及跟東家去進藥材去了,此時隻有芍藥姐姐在那支應著呢。”
蘇月見一聽,趕緊換上衣服,就著急趕了過去。
仁心堂這邊,門前的青石板上有一個門板,門板之上是一個閉著眼的中年男人,他的家屬把他抬來。
“各位街坊鄰居,看看呀,仁心堂的酒喝死人了!大夥來評評理呀!”
蘇月見趕到的時候,那裡已經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了。
“太可憐了!留下一個孤兒寡母的!”
“報官吧!”
“讓一讓,讓一讓,有什麼事情,跟我說!我是仁心堂的醫士,也是負責酒精的人。”
蘇月見好不容易擠進去,她得處理問題。
“你是負責仁心堂酒精的?
就這麼個小姑娘管著仁心堂的酒精,大家夥說說能管好嗎?
怪不得喝死了我男人!”
圍觀的人七嘴八舌的,也在質疑著年紀小的蘇月見。
她太小了,彆人一見,本能的會有不信任感,所以說醫者這個行業是越老越吃香。
“現在人都死了,你還有什麼好說的?
見官吧!
你們仁心堂就是這麼草菅人命的嗎?”
“我仁心堂的酒精是醫療用品,平時並不對外售賣!
你們從哪得到的酒精?”
蘇月見抓住問題的核心,直接開問!
“這瓶子是你仁心堂的吧。
這裡麵的酒是你們家的吧。
現在我男人就是喝了你們家的這個瓶子裡的酒,人死了!
你們還不認賬!欺負我們孤兒寡母……”說著就在地上撒潑打滾。
“就是啊,人家喝了你們家的酒,現在人死了,總得給個說法吧!”
蘇月見此刻有種秀才對著兵,有理說不清的感覺了。
她人小,即使使勁地大聲說話,還是很快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和“苦主”的音浪所湮沒。
很快官差來了,“大人,民女有冤情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