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漓這幾天正打馬趕往鐘離,他處理完清泉州的事情,原本要回京師複命,但他突然就想從鐘離繞一下,畢竟好久沒見月月了,出京辦差一次不容易。
暗衛之前傳給他的消息,有顧秉修這個郡守,還有一個罷黜的浪蕩子君陌離,都對郡主言聽計從,馬首是瞻。
他們倒是天天可以圍著月月轉,獻殷勤!
明明他才是有名分的嫡長夫,卻好幾個月都見不上一麵!
他好恨呢!
南宮漓突然心生危機感,這該死的距離阻隔!
他要馬上見到月月,他要宣誓正位主權!
越想越心急,跟在後麵的侍衛,騎著馬都跑吐了好幾個。
直到天黑才趕到鐘離郡,他把馬遞給管事,吩咐喂上好的飼料,侍衛們都被他安排到鐘離的攬月樓休息了。
他在攬月樓梳洗一番,換了身乾淨的衣服,看看自己沒有什麼不妥,才又換了一匹馬,趕到月見堂。
翻身下馬,那一刻迫不及待的心情,突然有點,近鄉情怯的意思了。
早春的夜色,繁星點綴,處處透著躁動的氣息。
南宮漓直奔蘇月見住處,蘇月見並沒有刻意安排暗衛,他身手好,避過巡邏的普通家丁,他提氣一躍,進到了蘇月見的臥室。
蘇月見發現有人進來,就要用袖箭招呼,“彆,月月,是我!”
南宮漓想著畢竟兩人還沒有正式名分,不好光明正大的進來,惹人閒話。
分彆已久的兩人,久彆重逢,南宮漓乍一看到蘇月見,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又來了。
南宮漓抱著蘇月見,在她耳邊呢喃,“月月,我帶你去個地方可好?”
本就敏感的蘇月見,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尾椎骨上攀爬而來,達達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腦海裡,【快答應他!你需要信息素變強大!】
蘇月見想起那個有些“邪惡”的機製,輕咬下唇,低低答了一聲,“好。”
她沒想到,南宮漓居然帶著她飛起來了,攬住她的腰窩,輕輕一躍,南宮漓抱著蘇月見從屋頂,飛簷走壁,來到院前。
抱著蘇月見,直接飛身上馬,把月月攬在胸前,打馬就跑。
這絲滑的動作,在南宮漓的腦海裡想象了上千次,今天終於實現了。
不過在暗衛眼中,這浪漫的行徑好似郡主被人擄走了一般。
今天值班的護衛是魏玉柱,他看到王爺來了,又看到王爺走了,當然郡主也被帶走了。
知道郡主是安全的,魏玉柱也不多事。
他知道郡主與王爺之間已經就差名分了,久彆重逢,還是不要打攪他們了。
南宮漓明天就要繼續趕往京師,所以他能與蘇月見相處的時間並不多。
一路上飛奔,兩人共騎一馬。
山道幽靜,南宮漓的呼吸輕輕拂過蘇月見的耳畔,讓她感到一陣心悸。
她努力克製自己的異樣,不自覺地坐直了身體,試圖與他拉開點距離,但又不想破壞這難得的親密時刻。
南宮漓好笑地把頭貼近蘇月見,“我不會動你的,放鬆點!”
蘇月見現在對外界的感受是非常細微敏感的,五感儘數被無限放大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?”
蘇月見仰頭輕聲問道,南宮漓俯身看著蘇月見,蘇月見的頭發摩擦著南宮漓的下巴,
“帶你去個好地方!”
蘇月見匆忙出來穿的並不多,夜裡還是有點冷,她往身後的溫暖源靠了靠。
南宮漓把身上的披風連同她這個人一起裹進了他的懷裡。
想和月月貼貼,真的很暖和。
此刻他一直處於一種自我考驗的自虐中,想見她,想碰她,但是要做端方君子。
聽說顧秉修就是一個君子型的男子,不知道這種類型的是不是特彆容易被月月親近。
蘇月見不知想到什麼,低聲輕笑,讓南宮漓感到一陣陣的心亂如麻。
他覺得自己的定力真的很差,為什麼每次都是他先動情?
馬蹄踏在柔軟的泥土上,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。
南宮漓跟隨馬兒的律動,下半身向上向前移動,上半身看起來保持穩定,這隻是正常的馬術壓浪,但是蘇月見就在這有節奏的顛簸中,不斷地撞進身後堅硬的胸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