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葉言帶著父母趕往醫院。
不過葉言此行的主要目的,還是為張署長的父親診治。
到了醫院之後,葉言與兩人分彆。
“爸媽,我這邊還有點事,你們先去病房吧,等我忙完再過去看一眼。”
張紅梅擺擺手:“趕緊忙你的吧!”
沒等葉言趕到醫院的貴賓病房,陳楚蘭和張署長,以及醫院的院長朱毅年,已經主動迎了上來。
“葉先生,您終於來了,我們已經等候多時!”
一群人格外熱情,葉言隻是隨意的點點頭:“帶我過去看看吧!”
看到葉言這副寵辱不驚的淡然,張署長對他更有信心。
抵達病房,此時張署長的父親,張鬆柏老爺子,渾身上下插滿了各種管子,徹底陷入了昏迷。
這種昏迷的狀態,已經持續了整整三天。
根據醫院的檢測報告,以及陳楚蘭的診斷,張鬆柏老爺子突然重度腦梗。
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,心腦血管堵塞也屬於正常現象,隻可惜他發現的太晚,而且他的身體狀態也不允許動手術。
說句不好聽的,以老爺子的狀況,上了手術台,極大概率無法活著下來。
如果隻是保守治療,也撐不了太久。
葉言從陳楚蘭手裡接過檢測結果,仔細看了看。
“問題不大,我可以幫老爺子疏通腦血管。不過他體內血管老化,遍布斑塊,後續還需要長期服藥。”
張署長瞬間眼前一亮,長期服藥?
這也就意味著,老爺子能活下來,甚至還能擁有不短的壽元。
“葉先生,您說的是真的?”
葉言點點頭:“老爺子的情況雖然凶險,但隻要疏通堵塞的腦血管,配合服藥,身體狀態恢複到生病之前並不難。”
張署長喜出望外,當即懇求葉言出手。
葉言簡單的準備一番之後,拿出銀針。
可就在他要下針的時候,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。
“文濤,你犯什麼糊塗?怎麼能隨便找個人給老師紮針?我看你是病急亂投醫!”
闖進病房的,是一個年級大概六十歲的老者,看起來倒是氣度不凡,渾身上下散發著儒雅氣息。
鐘文培,江東省文化署總署長。
他是張鬆柏的入室弟子,也是當年在張鬆柏號召下,投筆從戎的其中一名學生。
後來因為功勳卓著,雖然算不上張鬆柏名下最出色的學生,卻地位頗高。
舊時代,一日為師終身為父。
鐘文培也確實將張鬆柏,當成父親一般來孝敬。
對張鬆柏的親兒子張文濤,他都能端起“大哥”的架子,冷聲訓斥。
“師兄,你彆誤會,葉先生他醫術精湛……”
張文濤明顯有些畏懼鐘文培,氣勢在對方麵前矮了一截。
鐘文培眉頭緊皺:“胡鬨!他年紀輕輕,就算醫術了得,又怎麼能比得上那些名醫聖手?”
“不是我說你,都這麼大年紀,已經是當上市級署長的人了,怎麼還這麼不穩重?”
說著,鐘文培看向葉言。
“葉醫生是吧?我並非不信任你的醫術,隻不過恩師的身體,經不起任何差錯。”
“我已經請了一位真正的聖手,前來為恩師診治,還望你不要見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