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還是帶有威壓的真言符,所以趙春娥拿上之後,連反抗都沒法反抗。
白舒瞬間明白,馬上衝到趙春娥麵前怒喝,“當時接卿卿的時候我們不是已經給你錢了,你為什麼還要害她?”
“夏卿卿那死丫頭走了之後,我們家就隔三岔五出事,我男人還摔斷了腿,那些錢沒多久就花完了。”
“我要讓那丫頭被人討厭,被人丟了,最後讓她給我兒子做童養媳。”趙春娥語氣很是得意。
聽到她厚顏無恥的計劃,許多人都忍不住罵出來。
“真不要臉啊,她想屁吃呢!”
“光屁股趕狼,膽子真大!”
“讓玄學大師給她家做童養媳!到時候她連跪下的機會都沒有!”
“你說現在嗎?”
“不是,她說夏大師是喪門星,那為什麼還要讓她做童養媳?”
白舒自然也想到這個問題,更生氣了,“你為什麼一直敗壞我們卿卿的名聲,你按的什麼心?”
趙春娥理所當然的說:“這死丫頭來財,她住我家兩年家裡情況好了很多,甚至每天早上還有各種野兔野雞死在家門口,天天吃肉!”
“我還讓她給家裡擺了風水陣,那叫一個風生水起!我自然不能讓彆人知道她的好處!”
趙春娥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,滿臉仇恨,“我本來都懷了個孩子,她前腳走,我後腳就流產了,她必須回去,這都是她做的孽!”
夏卿卿揉揉鼻子,那些肉是予曦抓來給她吃的。
可惜她沒吃到幾口。
要不是夏雲然拉著,白舒估計都能上去打人。
到底是誰在作孽!
“卿卿被接回來的時候,手上身上全是傷,明明是你在作孽,你,你不得好死!”
這大概是白舒這輩子說過最重的話了。
夏華安將她攬進懷裡,輕聲安撫,眼神冷漠的看向趙春娥,“你會知道活著也是很痛苦的事!”
夏卿卿將趙春娥手裡的符拿了回來,甩動兩下之後那符便燒成了灰燼。
“可惜,這符也不好畫的。”小家夥嘀嘀咕咕,一副她很吃虧的樣子。
趙春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渾身冰涼,她剛才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思想,但卻清楚知道自己說了什麼。
她猛地抬頭看向夏卿卿,衝過去要抓她,“死丫頭你對我做了什麼?那不是真的,我剛才說的不是真的。”
此刻,她怕的不是彆人知道了夏卿卿其實是個金疙瘩,而是怕彆人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。
“真假我們自己會判斷,到時候法官也會判斷,你就等著吃牢飯吧!”夏華安冷漠地看著趙春娥,心裡其實很自責。
要不是他們的疏忽,怎麼會讓夏卿卿生生吃了兩年的苦呢?
趙春娥沒有機會再說什麼,保鏢在夏雲皓的示意下,將她提了出去,送交給早就等在門口的警察。
“沒有礙眼的人,現在宴會可以繼續了,你不是要吃蛋糕嗎?”顧星染已經坐回到輪椅上了,他現在還不能長時間站著。
剛才走進來,不過是想讓大家知道,他已經被夏卿卿救回來了。
“繼續,繼續!謝謝大家捧場,來,這邊請!”夏華安馬上接上話,扶著白舒走回到前麵。
接下來,自然是賓主儘歡。
許多人都想和夏卿卿拉關係,可惜她一直被顧星染抱在自己腿上坐著。
“你乾嘛?不累嗎?”夏卿卿對自己的分量還是有數的。
而且這家夥不是一直都對自己不假辭色嗎?
怎麼現在還主動抱她?
有古怪!
顧星染給她擦擦嘴,扯出一絲笑,“謝謝你!”
他這個無神論者徹底相信了玄學。
原因很簡單,因為他的身體好了。
這麼多年,他躺在床上,對生活,對未來,對自己心灰意冷,看到的一切,都是黑白色。
當他真的可以站起來的那一刻,他看到的一切都變回了五彩斑斕。
“不客氣!收錢了!”夏卿卿壓低聲音問他,“那個嶺城的產業,到底是什麼?”
“不重要,你交給夏雲皓幫你打理就可以了。”
小丫頭隻要坐等收錢就好。
費家在嶺城的產業是什麼?
其實很多人都不清楚,是礦,金礦。
夏卿卿不知道,她現在已經坐在金山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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