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卿卿確定二鬼沒事之後,她將盒子打開,伸手將裡麵的東西拿了出來。
見顧貞琴似乎沒那麼難受,這才真正鬆了口氣。
這個樣子古怪的東西,是鎮墓獸。
而且這裡麵是封印著東西的,它鎮壓的就是顧貞琴和南陸這種鬼類。
夏卿卿能感覺到裡麵那東西蠢蠢欲動,隻是礙於自己,才在那裡裝死。
仔細打量之後,夏卿卿皺了一下眉頭,鎮墓獸的背上有一塊汙漬,應該不是原本就有的。
顏色暗紅,味道有點腥,似乎是血跡。
隻是她並不能確定這是人血,還是動物血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,鎮墓獸就是被這血跡給喚醒的。
“這是……”周木言想給她介紹一下。
“鎮墓獸!”夏卿卿替他說完。
周木言對於她知道這是什麼,並沒有特彆驚訝,畢竟她是玄師。
“可是,為什麼我朋友會因為這個死了呢?”周木言無論如何都想不通,好好的人怎麼就會死了呢。
夏卿卿把玩著看起來詭異的怪獸,頭都沒抬,“鎮墓獸醒了,要吃東西,不過……”
周木言著急地蹲在夏卿卿麵前,“不過什麼?”
夏卿卿搖搖頭沒有說話,就算是醒來的鎮墓獸也隻會吃方圓十裡內的鬼魂,卻絕對不會吃生魂。
所以這個鎮墓獸應該是被什麼邪惡的方式喚醒的,想到邪惡這個詞,夏卿卿直覺這件事和南洋邪師有關。
真不明白,怎麼哪哪都有他們。
隻是這些事情,並沒有必要告訴周木言,所以她才將不過後麵的話咽了回去。
“你知道這個是從哪裡出來的?”
“對呀,我當時也參與了挖掘工作,這是我們今年年初接的一個項目。”周木言並不介意夏卿卿有些事情不告訴自己,他就是一個普通人,不知道也許是幸福。
周木言告訴她,他和死者裘柄真一起參加了這個項目,他們一行人在山裡待了好幾個月。
可是月初的時候,他接到家裡的電話,說他奶奶不行了。
如果是彆的事情,周木言都不會理會。
周木言唯一的軟肋,就是奶奶了,他是留守兒童,從小被奶奶帶大。
所以接到這個電話,周木言放下手邊的一切,請假回去了。
他之所以能請到假,也是因為這幾個月來,隻有他沒有離開過山裡。
回去照顧了奶奶半個月,老人日漸恢複,他這才放心,準備回山裡。
裘柄真卻打電話說,項目已經結束了,大家都回到京市了,讓他直接去學校見麵。
可他去了之後,發現能聯係上的人數不對,大家又都對最後的挖掘工作三緘其口。
這種古怪可能會引起一般人的關注和好奇,可周木言是一個沒什麼好奇心的人,他隻想安穩畢業。
所以他沒有再問,甚至都沒有再提這個項目。
可是沒過幾天,裘柄真死了。
“他死的很慘,全身的皮膚都爛了,好像……沒有皮了。”想到當時看到的畫麵,周木言臉上血色消失,人也開始發抖。
夏卿卿拍了他後背一下,將他從恐懼中拽回現實。
“這個,你是從哪裡拿到的,他死前和你打過電話?”夏卿卿拿著鎮墓獸在兩隻手上拋來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