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墓獸發誓,它如果是水做的,這裡已經被淹了。
可惜它是石頭的,隻能氣的掉渣。
也幸虧它不會說話,這樣就不會顯得它是敢怒不敢言了。
夏卿卿換了隻手撐著下巴,眼珠子轉向紮堆坐在旁邊的那群傻小夥,“你們說說,為什麼錄音裡隻有呲啦聲。”
這種上課突然被老師點名的感覺讓所有隊員都緊張了,連葉醒都放輕了呼吸,以免被叫起來,回答不上來,很丟人。
“磁場被乾擾了?”
“我還是感覺就是鎮墓獸乾的!”
“有鬼吧?”
……
雖然不懂,但大家依然踴躍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會不會是那個人來的時候,就已經死了?”
夏卿卿挑眉,伸手點了一下最後說話的隊員,“靠譜!”
這時,第一個開口的跳了起來,“如果他說的是對的,那我也沒錯啊,確實是磁場問題!”
夏卿卿悶笑一聲,眼神掃過眾人,在門口微微停頓了一下,才道:“沒錯!你倆都對,那麼問題來了,這兩個人是怎麼死的呢?”
密室內所有的目光,在夏卿卿話音剛落便聚焦在了鎮墓獸的身上。
鎮墓獸:欺負它不會說話是吧?
夏卿卿搖頭,伸手將快氣暈的鎮墓獸抱進懷裡,“還真不是它!”
這下,就連葉醒都忍不住開口,“你怎麼能確定它沒騙你?”
小丫頭嘴角揚起一絲獰笑,“它不敢!不信你問裘柄真敢不敢騙顧姐。”
裘柄真:嗬嗬。
“那是誰乾的?”
夏卿卿指著裘柄真,“讓他說說,他死前發生了什麼,不就知道了。”
裘柄真看看鎮墓獸,再看看夏卿卿,“難道它就是清白的?它就沒殺人嗎?”
“它不清白,不過總好過你把好朋友差點弄死!”
裘柄真轉頭,誰能堵住這小孩的嘴?
好惡毒。
顧貞琴還等著聽故事呢,伸手彈了裘柄真一下,就這一下,裘柄真的魂體都虛了兩分。
裘柄真感覺自己就像遇到了那種不講道理的甲方,既投訴你,還點名要你乾活。
努力回憶自己死之前發生了什麼,就很殘忍,有木有?
幽怨地歎了口氣,“我知道的那幾個,死的時候,都在晚上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我好像是白天,我記得我想去打飯,然後……外麵很熱,我被曬得難受又回來了。”
裘柄真好像根本說不清楚,隻記得回來之後,他就很累,太陽曬得他渾身很癢。
他最後的記憶就是,看到周木言在哭。
聽完之後,大家的感覺就兩個字,混亂。
“你搞錯了一件事!其實你才是第一個死的人!”
裘柄真傻眼了,周木言急了,“他怎麼會是第一個死的?他明明是死在我麵前的。”
“唉!它身上的血,其實就是你的!這才是為什麼每個人死的時候都會抱著鎮墓獸來找你的原因。”夏卿卿拍了拍鎮墓獸,“說它不清白,是因為它吞噬了那些人的魂!”
“而你……”夏卿卿的目光帶著點同情,“是被祭獻的!”
至於是被誰祭獻的,她沒有說,因為她現在還不知道。
那麼多天他能說能跳,說白了就是個活死人,人死了,但因為祭獻的關係魂還被困在身體中。
所以曬了太陽之後,他才特彆難受。
一個活死人曬了三伏天的太陽,扛不住那是必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