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~”木人分身的藤蔓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忍的弧線,就在即將再次觸及盜匪首領時,它突然停住了動作。
藤蔓在空中微微顫動,如同毒蛇的信子,似乎在等待著獵物的最後一絲掙紮。
這一刻的暫停,讓盜匪首領的喘息聲顯得格外刺耳,他的眼中閃爍著求生的光芒,但身體卻被毒素侵蝕得無法動彈。
木人分身的眼睛緊盯著盜匪首領,那紫色的光芒更加深邃,仿佛兩顆嵌在黑暗中的寶石,冷冷地品味著對方的恐懼。
它的嘴角以一種誇張的姿態扭曲,裂開成一個嗜血的笑容,舌頭舔舐著它鋒銳如刀的牙齒,每一顆牙齒上都沾滿了尚未乾涸的血跡。
“不要屏蔽他的感官,讓他儘情的釋放!”陳子睿的聲音冰冷,透著寒風刺骨的感覺。
木人分身仿佛聽到了最美妙的旋律,它的嘴角咧開得更甚,那副嗜血成性的模樣令人膽寒。
它的藤蔓緩緩抬起,指向盜匪首領的胸口,藤蔓上的倒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盜匪首領的聲音幾乎要被自己的恐懼吞沒,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目睹著木人分身變得更加恐怖的模樣。
他的身體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進死亡的氣息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木人分身的嘴巴不再僅僅是裂開,而是完全張開,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,從中不時傳出令人心神不寧的詭異邪笑。
木人分身開始了它的攻擊,它的觸手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刺向盜匪首領,每一次攻擊都不是為了致命,而是為了折磨。
觸手上的鋸齒狀刃口在盜匪首領的身上劃出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,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麵,而那些倒鉤則確保了每一次抽離都是一次新的痛苦折磨。
“啊——!”盜匪首領的慘叫聲在空間庭院中回蕩,他的身體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,被木人分身玩弄於股掌之間。
木人分身並不急於結束這場遊戲,它似乎在享受著獵物的痛苦,每一次攻擊都更加殘忍,每一滴鮮血都更加刺激了它的殺戮欲望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太殘忍了!”一個盜匪的聲音顫抖著,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。
“太恐怖了!”另一個盜匪捂著嘴,儘力壓製著嘔吐的衝動。
……
周圍的盜匪們無法直視這殘酷的一幕,他們中的許多人已經開始嘔吐,或是昏厥過去,隻有最堅強的幾個還能保持著清醒的理智,但他們也明白,麵對這樣的怪物,他們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。
他們心中的勇氣被木人分身的殘忍徹底擊潰,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場恐怖的表演中幸存,哪怕隻是多活一分鐘。
木人分身的攻擊愈發瘋狂,它的觸手在空中編織成一個死亡的網,將盜匪首領困在中央。
每一次揮舞,都像是它在向世界宣告它的力量和殘忍,而那個曾經威風凜凜的盜匪首領,現在隻能無助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。
“我們知道錯了!求你放過我們吧!”這時,鐵狼的聲音打破了沉默,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,是勇氣,還是恐懼,隻有他自己清楚。
“我知我等行事魯莽,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。但請您看在同為江湖人的份上,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。我鐵狼願帶領手下,從此遠離此地,再也不做攔路打劫之事!我們願意洗心革麵,隻求您大發慈悲,放我們一條生路!”鐵狼的聲音中帶著哭腔,他的眼神充滿了懇求,額頭觸地,姿態卑微至極。
鐵狼的話語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,激起了其他盜匪的共鳴,他們紛紛跪下,頭磕得地麵砰砰作響,一片求饒之聲響徹庭院。
“我知道錯了!我再也不做盜匪了!”
“不要殺我們!求您了!求您開恩!”
“求您放了我吧,我上有八十歲老母,下有幼兒待哺,我若死了,他們可怎麼活啊!”
“我願意做牛做馬,隻求您能饒我一命!”
一個個盜匪加入了求饒的行列,他們的聲音彙聚成一片,充滿了絕望和希望。
一霎時,庭院中的氣氛變得沉重而悲涼,每一聲哀求都像是在為他們的生命做著最後的掙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