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人,你們也敢動?”
“不是,少爺,是您……”
“這麼喜歡讓人去非洲挖礦?那你們自己去吧!”
“少爺冤枉啊,我們真的……”
蘇見星生怕保鏢們說漏了嘴,伸出胳膊,圈住裴恒的脖子,柔軟的身子掛在了裴恒的身上。
“裴恒哥哥,我被嚇得心口疼,你抱我回去休息,好不好?”
裴恒沒再多看那幾名保鏢一眼。
抱著蘇見星,轉身就往屋裡去。
剪彩現場格外的熱鬨。
活動全程直播。
無數家媒體舉著專業的攝影機拍攝現場。
直播間很快湧入了幾十萬人。
滿屏的啊啊啊充斥著屏幕。
很快,蘇見月脖子上戴著的珍珠項鏈,被頂上了熱搜。
並且,沒有品牌方認領。
禮服和鞋子,甚至蘇見月頭上簪著的新中式羽毛發簪,都有品牌方認領。
這條珍珠項鏈,居然沒有?
不懂珍珠的人,隻能看出來,這條項鏈,為整體造型加分很多。
懂珍珠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串珍珠的價值。
更重要的一點是,全網,竟然沒有人能扒出這條項鏈的細節圖。
——我以前隻覺得珍珠老氣,現在才發現,原來是我老氣。
——天啊,這麼大的珠子,不會是假的吧?
——是項鏈的原因嗎?我真的覺得這個姐的氣質好好啊!
——完蛋了,我居然到了喜歡珍珠的年紀,我是不是老了?
一個半小時的活動,現場的氣氛比預想中熱鬨很多。
與此同時。
蕭玉祁這邊,考生們的考試,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。
他給考生們的命題為‘水’。
寬闊的大廳,有人奮筆疾書。
有人搖頭苦笑。
有人勉強寫之。
有人抓耳撓腮,交白卷退場。
蕭玉祁時不時地下場,巡視一圈。
眼見著六十人,變成了五十人。
四十人。
三十人。
人數越來越少。
大廳空了一半。
一大半。
堅持到結束的,不足十人。
計時用的爐香徹底熄滅。
卷子被一張一張地收回。
考生們全部退場。
出了考場。
占自行才看了看自己後知後覺開始發顫的雙腿。
那位仁兄,竟是陛下?
他竟是陛下?
占自行勉強扶著門框,方能勉強,抬起雙腿,跨出高高的門檻。
他猛地回頭,看向太守府高大的門楣。
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方才的卷子,與蕭玉祁的臉。
半晌。
占自行乾脆抬手。
擼起袖子,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。
“嘶,疼!”
原來,不是夢啊?
忽地,他站在原地傻笑了兩聲。
回到了落腳的客棧。
這次考試,但凡前來涇縣參加考試的考生,都由官府準備水、糧和居住的客舍。
客棧內外,許多人都在議論今日的試題。
蕭玉祁看著案牘之上,能入眼的文章寥寥無幾。
隻能搖頭。
“這情況,比寡人預料之中,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啊!”
天樞安慰道:“太傅那邊,已經著手,在民間開設學堂,先由州府試行,一步步地,往鄉縣推進,隻是,這並非一日能成之事,陛下無需憂心太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