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的動靜,迅速引起了蘇見月和阮啾啾的注意。
鄭苗眼疾手快的將防治蛋糕的推車推進了屋內。
男人手臂因為鄭苗腳上的力道,忽然失去了知覺。
他這才意識到,這姑娘,是個練家子。
但是,今天的任務,隻能成功,不能失敗。
不然,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就……
這麼想著,男人把心一橫。
再次衝了上來。
蘇見月開始撥打報警電話。
阮啾啾衝著外麵,大聲呼救。
糟糕的是,這一層所有的人,都已經離開。
這個男人,是瞄準了時機,才會出現。
事實上。
他本來是打算,蹲守著的,等待蘇見月出門的時候,直接將她挾持帶走。
沒想到,她還會訂餐。
他想著速戰速決,便直接選擇了冒充送餐人員。
誰知道,這個女人竟然這麼能打?
男人根本不是鄭苗的對手。
再加上蘇見月報警的通話聲,還有阮啾啾聲嘶力竭的呼救聲,讓他越發的慌亂。
人都是這樣,越亂,便越會出錯。
鄭苗一記擒拿手,死死地捏住了他的肩胛骨。
男人痛到嗷嗷大叫。
完全沒有了還手的能力。
可他仍不死心,竟然從腳踝處,再次拔出了一把匕首。
與此同時。
阮啾啾驚恐地發現,有一個男人,從隔壁房間的陽台,爬到了他們這邊。
“啊啊啊,月月姐,快跑。”
蘇見月正在跟警察交代現場的情況和詳細地址。
剛剛掛斷電話,就聽見阮啾啾的驚叫聲。
她還來不及回神。
阮啾啾反應迅速的拉了一把蘇見月。
蘇見月向前踉蹌了一大步。
堪堪避開了爬過來的男人。
她這才驚恐地回頭,隨即拿起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,滿臉警惕的麵對著男人,跟阮啾啾一同後退。
“你彆過來,我已經報警了!”
“小姐,識相的話,你還是跟我們回去的好。”
“你是……蘇雲天的人?”
男人並不回答蘇見月的話。
因為槍支彈藥過不了安檢,所以,蘇見月這一次出門,根本沒帶槍。
電棍留給了破軍。
她的包包裡隻剩下防狼噴霧。
蘇見月用眼角的餘光,瞄了一眼自己的包包。
那裡麵,還有一支激光筆。
“小姐,如果您直接選擇跟我走,我保證,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。”
"你!"
蘇見月指著他,氣急。
她把蘇雲天的手機號碼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。
撥打電話。
那邊似是料準了蘇見月會給他打電話一樣。
電話鈴聲剛剛響了一下,便迅速被人接聽。
“蘇先生,您似乎忘記了我們上一次的談話內容!”
“蘇見月,是你先毀約的,你以為我不知道嗎?昨天夜裡,你見了蘇禹琛。”
“蘇先生,我跟蘇禹琛見過麵,並不代表我就站在了他的那一邊,你確定,在我還沒有做出決定之前,就這麼逼我?”
蘇見月的話,並沒有給蘇雲天警告。
“蘇見月,你還是不夠了解我,我從不會盲目地信任任何人,也不打沒有底氣的仗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他不信任蘇見月,也不相信蘇見月會如同她上次答應他的那樣,完全保持中立。
蘇見月手裡的股份太多。
不論她站在誰的那一邊,都會讓那一邊立於不敗之地。
相反,沒有得到她支持的一方,會跌入萬丈深淵。
他不會拿自己的前途,去賭一個跟他從不是一條心的女兒,在這樣危急的關頭,會跟他站在同一邊。
那頭的電話掛斷。
原本停住腳步,以為有變故的男人,再次邁步向前。
鄭苗那邊,已經徹底將那個男人治服。
男人雙手骨折,軟麵條似的趴在地上,宛如一條死狗。
那一副慘樣,看得這個男人心生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