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……”
他的眼神比聲音更加暗沉。
“一起吃!”
新一輪的進攻,排山倒海襲來。
狂風過境,寸草不生。
蘇見月像是一隻瀕死的魚,靠著他給予的微薄氧氣,隻能可憐巴巴地攀附著他存活。
每一次親密,都宛如一場賽馬追逐的博弈。
蘇見月氣喘籲籲。
分開的那一刻,被榨乾的胸腔驟然被空氣填滿。
她青蔥的玉指緊緊地攥住他背後的衣襟。
空氣中彌漫著奶油的甜香。
與桃子香氛淡淡的氣味混合,蘇見月的唇瓣,早已經沒有了奶油的痕跡。
“果然美味。”
蕭玉祁一語雙關。
縮在房梁上津津有味吃著蛋糕的破軍,動也不動地盯著手裡頭,還沒吃完的蛋糕。
手裡的蛋糕,忽然就不香了呢!
所以,他到底是為什麼,非得待在裡麵吃蛋糕的?
他現在走,還來得及嗎?
破軍沮喪的看著盤子裡的蛋糕,一雙眉毛緊緊地皺著。
陛下……正在摧殘他幼小而脆弱的心靈。
一塊蛋糕吃完。
蘇見月根本沒有勇氣再麵對他。
這個男人,真的……
越來越會了!
他是不是背著她,偷偷學手藝了?
蘇見月咬著唇,揪著錦被,狐疑地看向他。
蕭玉祁的外袍早已脫下,黑色的綢質中衣微微敞開,露出大片麥色的胸肌。
他並不是那種弱不禁風式的清瘦男人。
相反。
一九幾的身高,肌肉緊實,尤其是他俯身,雙手撐在她的身側,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,極具力量感。
蘇見月害怕這樣的他。
她翻了個身,想要逃跑。
腳踝卻被蕭玉祁鎖住。
冰涼的金屬刺激得蘇見月猛地一顫。
蘇見月回頭,看見了無比熟悉的腳銬。
她儼然成了籠中雀,盤中食。
避無可避。
蕭玉祁跪在床尾。
捧起她的玉足,他的掌心托起他最愛的足弓。
瓷白腳背,青色的脈絡若隱若現。
他虔誠低頭。
輕柔的吻,如同羽毛,落在她細嫩的腳背。
“蕭……蕭玉祁,很晚了,我想休息!”
蘇見月仿佛看見了隱匿在蕭玉祁俊美的皮囊下,迅猛的野獸。
她緊張,無措。
成為了撫平野獸的良藥。
危險的氣息一點點地消散。
腳上的力道一鬆。
蘇見月猛地縮回了腳,卷起被子,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。
鎖鏈因為她的動作,發出嘩啦啦的聲響。
澎湃的海浪逐漸消退。
在水麵上艱難生存的烏篷船終於抵達安全的港灣。
蕭玉祁和著被子,將蘇見月緊緊圈住。
他的腦袋,埋在蘇見月的頸窩。
親昵地用臉蛋,蹭了蹭蘇見月的臉。
“月兒,往後每一年的今日,你都陪我一起,可好?”
蘇見月的腰間,還遺留著蕭玉祁的指痕。
新年戰袍也被摧殘得不成樣子。
她將被子往上一攏。
壞著脾氣嘟囔道“誰要陪你一起過!”
她的手,都酸得抬不起來了!
蕭玉祁知道,自己今日,委實是有些過分。
他竟然讓她用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