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一眾人打完電話、拜完年後,我才在草地上坐了下來。剛一坐下,我就被口袋裡的不知什麼東西給咯了一下,我才反應過來,秦弦給我的紅包一直在口袋裡放著呢。
我打了開來,裡麵竟然有一千元!這著實讓我吃了一驚。這可比我兩個月的工資還要多!
我拿出手機,給秦弦發了條信息
——富婆,新年快樂!
很快,秦弦給我打來了電話。玩笑一番後,秦弦竟讓我等她回來找我,她說她已吃完年夜飯,待會就開車回深圳。我不禁猜測,是否她老公過年都沒回家。
我哪都沒去,就在公園草地上吃麵包、喝牛奶、品啤酒、配花生,還有賞夜景,過屬於我的年。雖說有些淒涼,但也是彆有一番風味。
吃完麵包,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啤酒,我酒量不行,印象中上次喝酒還是之前方婷回武漢的時候。足足喝了一個多小時後,直到秦弦打來電話,說她下高速了,問我在哪,我才將這一瓶啤酒喝完。
沒多久,秦弦就到了深圳灣公園,她停好車過來找我,我迅速將啤酒瓶那些收乾淨扔到了垃圾桶,我可不想被她看到這寒酸、狼狽的一幕。
秦弦笑嘻嘻的和我一起在公園長椅上坐了下來,雖然她表麵看著很開心的樣子,但我還是捕捉到了她眼神裡的一絲不快。
“他沒回來?”
我覺得以我們目前已如親姐弟一般的關係,她不用在我麵前回避什麼。
“啊?”
秦弦似乎很意外我會這麼問,但隨即她就笑了笑,道
“你煩不煩?這麼良辰美景的時刻,你卻要提那不靠譜的人……”
看來,秦弦的丈夫、我那未曾謀麵的姐夫,還真是過年都沒回來!
我扭頭看著秦弦,昏黃的路燈照耀下,她絕美的臉龐輪廓籠罩上了一層光暈,看著有一絲淒美,海風吹拂,發絲飄逸,無比的楚楚動人。
好一會,我們欣賞著夜景,誰都沒有說話。
忽然,我想到什麼,喊秦弦道
“姐…”
“嗯?”
“你說,你為啥就看上了我當你弟弟呢?”
這確實是一直以來我心裡的疑問,要說按秦弦的文化、學識、涵養以及家世背景,什麼樣的弟弟她找不到?我這麼一個卑微的不能再卑微、底層的不能再底層的洗頭小弟,卻偏偏被她認作了弟弟,這實在讓我心裡很沒底,非常的心虛。
秦弦聽我這樣問,愣了一下,片刻後笑道
“你問我我問誰去?你要是當我弟弟當膩了,那要不我改天去認過一個?”
“啊?這!…”
她這回答讓我嚇了一跳,秦弦看我立刻緊張了起來,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走吧!彆在這吹冷風了,姐帶你去吃好吃的!”
說著,秦弦就將我拉了起來。每次秦弦拉住我的手都令我心跳加速,不是我色狼,真的就是一種本能的反應。
她的手豐潤修長,也是相當的柔滑,我不知道美女的手是不是都一個樣。但跟方婷和雨晴的天然去雕飾不同,秦弦有做美甲,隻是不妖冶,挺自然的那種。
秦弦的車幾乎都要成了我的專車了,每天除了她自己代步,就是時不時的接我、送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