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秦弦達成了共識,我們不能突破底線、打破姐弟關係、成為實質的情人。秦弦也明白我們應該如此,但她卻還有她的理解,她就是要在這良辰佳節和我親親抱抱、同床而眠。
這對我來說,真是莫大的折磨和煎熬,我是個正血氣方剛、熱血澎湃的青年小夥,我可做不到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。
但我又無法拒絕秦弦,我是喜歡她的,看她被丈夫冷落、內心缺愛的樣子,也是心疼,便隻好從了她。
一開始還好,秦弦僅僅是鑽入我懷裡,讓我抱著她,兩個人就這樣緊緊貼著,看著天花板一邊聊天。然而過了十來分鐘,她突然翻到了我身上,她的紅唇又交纏了上來。
品味著秦弦的芬芳,有那麼一刻,我真的什麼都不想管了,隻想擁有她,可當我一要扯她的睡衣,我就踟躕了,我看著她的臉,仿佛就像看著方婷一般,我突然有種感覺,我要是和秦弦在一起了,日後她就是第二個方婷。
不!我不要!一個方婷就已如同去了我半條命一般了,這秦弦要是又和方婷一樣,我會生不如死。
感情,有時候是滋養,而有時候卻是毒藥。我寧肯將這誘人的毒藥扼殺在搖籃之中。
在這樣的心理鬥爭下,我最終壓製住了生理和情感的雙重衝動,和秦弦熱吻了幾分鐘後也止住了她。我將她摟回身側,撫摸著她的頭發,拍打著她的肩膀,就像一個父親哄女兒入睡一般。
我們相繼進入了夢鄉……
第二天,當我醒來,秦弦已不知醒了多久,正在我身旁目不轉睛的看著我。
她側著身子,右手撐著頭,左手撫在我的身上。見我醒來,她的手摸上了我的臉,臉上笑的很甜。
“姐…”
我叫了她一聲,但她卻仿佛沒聽見一般,依然微笑著摩挲著我的臉。
我被她摸的酥酥麻麻的,我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撲哧!”
秦弦笑出了聲
“受不了了吧?哈哈……”
我也笑出了聲,她這接近三十歲的大姑娘了,還這麼調皮。
“昨晚這麼折磨你都能忍受,現在摸你兩下就受不了了,哼!我們呀,看來也就隻有做姐弟的命!”
“那你要這麼說的話,我就不客氣了!來吧!互相傷害吧!”
我說著就去抓秦弦,要扒了她的睡衣。
秦弦大笑著從床上一躍而起跳下了床。
“好啦,好啦,不逗你啦,弟弟,起來,跟姐姐去吃早餐!”
說著,秦弦又走上前來將我拉了起來。
我也是太明白她了,她也想要我,但同時心裡也和我一樣,矛盾、煎熬,難以抉擇,始終難以跨出那一步。
我們都在艱難的守著底線,同時卻又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衝動著,衝動著,最後又不得不一次次的按耐下去……
洗漱完,秦弦就帶著我下樓去找還有營業的飯店吃早餐。
走在曾經和方婷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,曾經的甜蜜往事又浮現在我腦海,有幾次,走著走著我就停了下來,看著秦弦。
我覺得我有點恨她,恨她已經結了婚,恨她令我對她產生了感情,卻又這麼折磨。可每次停下來看了她幾眼,又冒出想要撲過去吻她的強烈衝動。
……
早餐後,秦弦開著車帶我到處遊玩,一直到晚上。這個大年初一,是自我逃亡出來後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年初一。
找了個飯店吃了豐盛的晚餐後,秦弦帶我來到了電影院,我們看了賀歲電影《無極》。
看完電影,時候尚早,我們又到深圳灣公園散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