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月月就像是暗中有股力量在撮合一般,終究是在一起了。
但月月也明白我們麵臨的一些問題,所以我們始終保持著默契,對外絕不暴露半分,依然和之前一樣,像普通同事一般相處。
很快,深圳的所有門店月月都去完了,接下去就到東莞區店鋪了。
我正想叫東莞區經理鄭平好好安排一下,讓月月自己過去熟悉時,勇哥再次給我下了命令。
勇哥讓我還是親自帶月月過去熟悉,順便也巡視一下東莞區的運營狀況。
但東莞區每個店的駐留時間減少為一天,東莞十一家門店,也就是十一天,十一天結束回來後,月月就得正式到公司上崗。
勇哥跟我說的時候,我很想向勇哥坦白,告訴他,我犯錯誤了,我和月月好上了,讓他任殺任剮。
可這些話卻哽在了喉嚨,怎麼都說不出口,讓人失望甚至大跌眼鏡的滋味可是真不好受,還好勇哥是給我打的電話,要是麵對麵的話,我感覺自己連看都不敢看勇哥。
我想來想去,還是先不說算了,反正目前我和月月也就是名義上的情侶,還是地下戀情,我也不打算跟月月發生點什麼實質的事情,興許過段時間月月就覺得跟我這個老男人談戀愛沒意思、要分手也不一定。
三月中旬,我帶著月月來到了東莞。
我住在公司給區域經理租的公寓套房裡,和鄭平一起同住,月月則安排在我們前邊幾百米遠的一個星級酒店。
每天一早我先去接月月,然後再打車前往門店,晚上也是先送她回酒店。
為了杜絕任何可能令荷爾蒙爆發的情況發生,我每次都是送她到大堂就返回,堅決不上月月的房間。
要知道,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,和自己女朋友在外麵出差,要忍住自己實在是一種折磨,我隻想這十一天趕緊過去。
然而,我卻忘了,月月也是一個正常的女孩,又正是血氣充沛、內分泌旺盛的年紀,她又怎會沒有任何的想法。
我們到東莞的第三天,月月不乾了,從我們下班,我開始送她回酒店的路上她就不對勁了,全程冷著臉,不說一句話,我跟她說話也愛搭不搭。
我以為她是生理期到了,心情煩躁,也沒當回事。
可當我將她送進酒店,正要轉身離去時,月月卻一把將我用力扯了回去。“呦!乾啥啊這是!這麼用力!不是說女生生理期都弱不禁風嘛,怎麼你還這麼生猛,簡直力大如牛嘛!”
月月嘴一撅,下巴一揚,氣勢洶洶道
“彆扯淡!跟我上來!”
“啊!?跟你上去啊?我…”
我正想找個什麼理由拒絕時,月月卻一個閃身進了電梯,完全不聽我說任何。
我搖了搖頭,無奈,隻得跟了進去,心想說不定月月是例假來了,身體不舒服,諸如洗衣服之類的事情不方便做,要我幫忙吧。
唉,洗就洗吧,隻是千萬彆丟給我一個性感撩人的小內內啊!哥可不是什麼意誌堅定的人,咱經不住挑逗,做不到坐懷不亂。
我跟著月月進了房間,我正想著要幫忙做點啥呢,可沒想到這時,月月卻驀地轉身看著我。
我也看著月月,月月的眼裡似乎蒙上了一層霧氣,顯得有些迷離,她眼神幽怨,卻不開口,什麼也不說,就這樣看著我。
在這小小的房間,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,我們近在咫尺、四目相對。
如此近的距離,月月的嬌美是如此的清晰——
豔冶柔媚的五官,吹彈可破、如若凝脂的肌膚,豐盈窈窕的身材,以及身上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幽香……
我要控製不住我自己了!
然而正當我瀕臨“獸性大發”的時刻,月月卻先嬌哼一聲靠在了我懷裡。
這一瞬間,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月月那柔軟的雙峰頂在了我的胸膛。
我要暈了,我要神魂顛倒了,這誰頂得住啊!
這一刻,我不敢說話,我也不想說話,我更不懂說什麼好。
月月擁抱著我,忽然抬頭看我,眼裡滿是嗔怒之色
“你乾嘛不抱我!?”
“這…我…那個…你那個不是生理期嘛!這、這、這一抱下去,‘火山爆發了’可怎麼得了!”
這也確實是我的顧慮之一。
“誰跟你說我是生理期了?”
月月一臉懵。
“那個…我看你一路悶悶不樂、冷著一張臉,看著氣血不佳的樣子,就以為你是生理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