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所謂眼神淡淡掃過,你想動手嗎?
張日山牽起她的手,捏了捏。
“悶不悶。”
無所謂慢慢搖了搖頭,“一點點。”
陳金水眼中閃過一絲的嘲弄,“張大會長,這無大小姐不是解雨臣的女人嗎?怎麼又跟你好了?這要是被解雨臣知道……”
張日山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,“陳金水,這是我們三個之間的事情。解雨臣又不是吃素的。你陳金水,如果非要到我們中間來橫插一腳,我保證先死的那個是你。”
陳金水一下子垮著一張臉,他當然知道張日山說的是對的,解雨臣這幾年是挺瘋。
讓他發現自己女人跟野副官跑了,還是自己慫恿的。那不得先把自己搞死。
“我知道了,我錯了。”
陳金水往旁邊移了一步,讓出鐵絲路,“張大會長,要不然你先請,你是長輩。”
無所謂,這時候已經不耐煩了,一腳朝陳金水的屁股踹了過去。
“你咋那麼事兒,快滾過去。”
陳金水被踹了一腳也不生氣,反正都已經答應他要去下這個墓了。那就無所謂了。
於是他自己帶著夥計就走了過去。
倒黴的夥計,明明沒有碰到鐵絲網,可身上卻莫名其妙多了好些傷口。
“家主,這地兒好像會吸血。”
“就是啊,我們根本沒有碰到鐵絲網。”
張日山沒走兩步也感覺胳膊被劃傷了,他沒有絲毫猶豫的,把無所謂攬到懷裡,把她的腦袋塞到自己胸口。
“彆出來,這會兒有危險。”
羅雀看到張日山手臂受傷了,想要給他包紮,才伸出手來,大拇指就被劃傷。
“這不對勁兒啊。老大,我們明明是往石像的方向走的。那具男土司石像,怎麼還離我們越來越遠了?”
“這鐵絲網也有問題,明明差那麼遠。到底是怎麼劃到我們的,這地方鬨鬼?”
陳金水一聽到這些,直接從腰間拔出匕首,就從鐵絲上方砍了下去。
一下,兩下,砍不斷,根本砍不斷。
“這什麼破玩意兒?質量為什麼會比我這把鋼刀匕首都還要好?”
無所謂嘴上不留德的精準嘲諷。
“陳家的老小子。下次彆買假冒偽劣,記得買adecha呀。”
陳家的老小子——陳金水皮笑肉不笑。
“無大小姐,快彆開玩笑了。你還是想想,怎麼活著出去吧。”
無所謂不高興的撅了撅嘴,張日山把她摟得更緊了,“彆亂動,當心弄傷了。”
陳金水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,突然有些想吐槽了,“好好好。我沒人疼,沒人愛,我是地裡的小白菜。自從四阿公不在了之後,再也沒有人護著我了。想他。”
無所謂,當即給他表演了一個羞羞羞。
“你有什麼可惋惜的?你敢說老皮皮的死跟你沒有關係嗎?他不死你能上位嗎?”
陳金水有些哀痛的彆過眼去,“我雖然想上位,我也沒有想讓,四阿公死啊。”
無所謂眼中閃過一絲嘲弄。
“強詞奪理,他不死,輪得到你嗎?”
陳金水百口莫辯,隻想躺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