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老一副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的樣子。
“反正我紅家是不搶,誰愛搶誰搶。”
管家幽幽走了上來,“何老,張會長。這葬禮馬上要開始了,您二位請站首位。”
何老慢悠悠的踱步起來,看著張日山躲躲閃閃的眼神,心裡覺得他真是老了。
“當年跟著佛爺那叫一個意氣風發,現在你是怎麼了?畏手畏腳的都不像你了。”
張日山咽了咽口水,故意錯開頭去。
“有時候我覺得佛爺死的時候我就已經跟著他死了,現在活著的隻是一副軀體。”
“唉。”何老幽幽的歎了一口氣。
其實二月紅死的時候,他又何曾沒有這樣的感覺呢?好像整個世界都空了。
何老站在首位,祭拜完解雨臣的黑白斜劉海兒非主流照片,轉身就想開疾跑離去。
但很明顯有人不想讓他如意。
“何老。”
比如李取鬨就真的很會無理取鬨。
“你看啊,解雨臣現在也已經死了。他手裡的那些生意荒廢著也是荒廢著,不如由您做主,給我們這些閒雜人等分一分吧。”
何老都被這些強盜邏輯給整懵了。
“你們,真的相信解雨臣已經死了嗎?解語花現在生死未卜,你們就想著瓜分他的財產。如果說他活著回來了呢?拿我開刀?哎喲,我這老胳膊老腿兒可經不起。”
坎肩兒像個忠心的侍衛也跳了上去。“你們這樣太不道義了吧。花爺不會有事。”
無理取鬨的李取鬨雖然不敢說何老,但是坎肩兒給了他最好的發泄入口。
“這有你什麼事兒啊?你算老幾?”
無二白看到無邪的人出現在這裡,也不想讓他太冒頭了,“坎肩,讓他把話說完。”
霍有雪看無二白想把坎肩兒摘出去,當即像一條瘋狗一樣,又咬了上來。
“這坎肩是無邪的人。無家二爺,可是你們家無邪先不守規矩,去了古潼京。現在我們要分的,也是解家的財產。跟你們無家又有什麼關係啊?你們家那個跟解雨臣有一腿兒的瘋子大小姐,不是都住進精神病院了嗎?我勸你還是彆多事了。”
無二白這陣子孫子也裝的夠久了,當即麵色陰狠的看向霍有雪,“你想被縫嘴嗎?”
霍有雪嚇了一跳,後怕著捂著自己的嘴,“憑什麼呀?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無二白想要替解雨臣守好解家,但此時此刻確實是師出無名,“你的意思是隻要瓜分完小花的財產,古潼京的事情就算了。”
霍有雪不敢再張嘴,隻是點了點頭。
就在無二白思考的時候。
“砰……5……ei”
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破門而入,無所謂穿著一身粉藍色旗袍坐在駕駛座。
無二白眯了眯眼,有些不可置信。“日山叔叔,你過來,你快過來。這不是我們家的小丫頭片子嗎?她從青銅門裡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