嬋娜到了哨所,也就看到哨卡裡麵的地上整整齊齊擺著三十多具屍體。
第一個果然是塞卡。
眾頭目看到嬋娜來了,一個個都跑到她麵前“娜姐!”
“娜姐!”
“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?怎麼造成的這件事。”
一個也是四星的頭目,一把拎過來兩個五花大綁的小頭頭,對嬋娜說道“娜姐,就他們倆,昨天塞卡兄弟回來了,他們問是誰,可沒等塞卡兄弟回答,遠處的敵人就開了火,這兩個小子就以為塞卡兄弟是對麵的進攻部隊就開了火。”
那兩小頭頭立即一邊磕頭一邊解釋“娜姐娜姐,我們問是誰,塞卡兄弟沒回答,而是開了槍的,我們就誤會了我們不是有意的。”
嬋娜哼了一聲“你們也是軍中老人,誰開的槍都分不出來了嘛?來人啊。把這兩個玩忽職守的槍斃!”
兩個人一聽要槍斃,立即磕頭如搗蒜。
“娜姐,娜姐,看在我倆跟您走南闖北多年的份上,就饒了我倆的狗命吧!”
嬋娜一指地上那三十多具屍體,恨恨的說道“你們倆個苦勞在大,能大過三十個兄弟的命嘛。你們倆個是哨兵啊。不細致分辨就開槍。要是你們兩個昨天晚上能在小心一點,塞卡兄弟就不會死在你們的手裡了。來人啊。斃了。”
立即上來幾個人把這兩個人拖了出去。
那兩個人嚇的魂都飛了。
沒人會為這種人求情,在軍人,進攻打輸了,沒關係,兵家打仗失敗是正常的。
可當個哨兵把自己人打死了,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。
就聽嘣嘣兩槍,那兩個小頭頭被就地正法。
嬋娜這個時候必須來一波鼓動。
她站在小廣場上說道“兄弟們,塞卡的死不隻是哨兵的玩忽職守,更有以猜的步步相逼。他們就是不想讓我們活下來。那我們怎麼辦?”
“跟他乾!”
“跟他乾!”
大夥都舉著槍要跟以猜的國軍打仗。
這時又有人來報告“娜姐,娜姐不好了。”
嬋姐一驚,難道是達楠從後麵攻進來了?
“怎麼了?這麼慌?”
那人報告說“娜姐,我們去偵察的士兵發現了玖布台的前峰小隊。而且對麵的火力和偵察能力相當了得,已經交火了,我們的人被打回來了。”
嬋娜的腦子嗡的一下,她心合計“這可怎麼辦,以猜的人沒打跑呢,玖布台的又來了。自己這幾千人可不能兩線作戰啊。那最後自己非得讓兩邊給我掐死在這。”
可是跑又沒地跑。在這裡還有軍工廠讓她可以據險而守,要是跑了。那可能就是讓人一路追。
當大姐的就是當大姐的。
她當著這麼多的人麵說道“這有什麼可慌的,我讓你們出去一百公裡偵察,就是打起來也是一百公裡之外的事。好了,跟我去聚會廳。”她可不敢讓這個人在眾人麵前在瞎扯了。
立即把人帶到了聚會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