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後,溫言就開始看起下個星期活動的主持稿。
溫朗的律所經營的不錯,但溫言平常也會接一些主持兼職,基本上不靠家裡支持,也已經實現財富自由了。
看了有一會後,那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溫言看著上麵“江鑫宇”的名字也不禁皺了皺眉頭。
猶豫了一會之後,還是按下了接通鍵。
“乾嘛?”
此時的溫言語氣中也有著被打擾的不悅。
“你還真是把周凱送回去就不回來了啊!”
“合著周凱要是不在醫院,你乾脆就不會來是吧。”
手機屏幕上,江鑫宇一臉受傷的模樣看著溫言說著。
“我以為你是知道我為什麼去醫院的,誰承想你真這麼沒眼力見啊!”
聽到這話的溫言也聳了聳肩膀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。
溫言的這番話讓江鑫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好吧,他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自取其辱的。
“剛才江雲森來了。”
知道自己再多說兩句廢話,溫言肯定就會將電話給掛斷了。
所以江鑫宇連忙說起了正事。
“他來乾什麼?”
見江鑫宇提起了江雲森的名字,溫言的臉上立馬閃現出了幾分防備。
畢竟溫言可不覺得江雲森是那種知道兒子受傷,會擔心的來醫院看看的那種人。
“他為什麼來,你不知道嗎?”
江鑫宇並沒有直接回答溫言的問題,而是反問著。
顯然,江雲森比任何人都清楚,溫言和江鑫宇關係好。
江鑫宇受傷了,溫言無論如何都會去看看的。
“如今景祥龍庭的項目正處於關鍵時刻,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,估計江雲森也是被那陳偉峰給逼急了。”
一個溫言就能解決的問題,江雲森又何必絞儘腦汁的另尋他法呢。
自古不就有,遣妾一身安社稷,不知何處用將軍嘛。
“江雲森需要錢,難道你就不需要嗎?”
溫言突然就想起了江鑫宇準備接手景祥龍庭的事情。
“我當然需要,而且需要的更多,不過說來也巧,大我三屆的一個學長,現在在海外做投資,他手裡有一筆投資款,我前一段時間已經同他聯係過了。”
景祥龍庭這個項目很大,所以短時間內是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的。
再加上臨近畢業學校的事情也有些多。
江鑫宇原本是準備等到畢業之後,再進江氏集團的。
眼下隻不過是將原本的計劃提前了而已。
“狗急了都是會跳牆的,所以你一定得小心點知道嗎?”
江鑫宇不放心的叮囑著。
江鑫宇自然不會向江雲森透露有關於溫言一絲一毫的消息。
但卻難保證他不會從其他的地方下手。
“沒事,你找個機會,將我住的地方告訴給他。”
溫言輕挑眉頭看著對麵的江鑫宇說著。
“你瘋了?他這種爛人躲著他都來不及呢,你竟然還要主動將地址暴露給他。”
此時的江鑫宇情緒激動的看著溫言說著。
“逃得過一時,逃得過一輩子嗎?這件事情棘手就棘手在江雲森是我生物學上的親生父親。”
“就算我躲得過陳偉峰,以後還會有,王偉峰,劉偉峰,與其揚湯止沸,還不如釜底抽薪呢!”
溫言在說這話的時候,臉上也有著冷峻。
“放心,我不會拿自己的安危冒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