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軍哈哈一笑,緩緩說道“許哥,我這是迫不得已,要不然你肯定是第一個來的。”
許勝利聽完之後,目光落在了陳偉的身上,這人也是來打野豬群的嘛?
陸軍會意,立馬說道“這位是陳偉,偉叔,陳叔的師兄。”
“陳炮的師兄?”
許勝利流露出一番羨慕的神情“偉叔你好你好,久仰大名!”
許勝利聽說過這位威名很大的獵戶,畢竟這位在縣城裡麵的名聲都很響亮,下麵屯子裡麵不少的獵戶都聽說過他。
“你好。”
兩人簡單的握手,互相打量著對方。
許勝利心中微微震驚一番,陸軍用了什麼手段,把這位請過來的?
他不是已經退休了,現在在國營商店收購站工作嘛?怎麼來這裡了?
不一會的功夫,剩下的兩個人,屯長陳富貴,周炮,周賀也是陸陸續續的到場了。
還好陳達做的餅子夠多,六人坐在炕上,簡單的對付一口。
陳屯長看著陸軍,打開話匣子“陸軍,今天是你組圍,打大圍,你有什麼想法嘛?”
話音一落,其他四人同樣好奇的看著陸軍。
話說的不假,是陸軍組圍過來的,但也要有一個主心骨,免得到時候意見不和,打大圍怕的就是隊伍裡麵鬨矛盾。
陳屯長的這句話,無疑是把陸軍主心骨的身份說了出來。
“陳屯長,我是這樣想的,我們先用抬頭香找到野豬群,估計還在前天那片附近的位置,有抬頭香,很容易就找到野豬群了。”
“找到野豬群之後,我們再仔細商討。”
這是陸軍的提議,一切都要見到野豬群根據現場的情況進行下一步的打算,要不然現在說出來,就像是空中閣樓一樣,太假了。
“抬頭香?”
“你小子好福氣啊,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走這條路了啊?”
來的時候,陳富貴就看見了陸軍背上背著的56式半自動步槍,仔細一看,還是一把新的。
再加上陸軍帶來的大黃狗,要說不走打獵這一行,他說什麼都不會信的。
六人閒聊了一會,喝了一口熱酒,暖暖身子,六人裡麵,除了陸軍和許愛國比較年輕一點。
其餘的四人,年紀加起來都有二百多歲了,雖說年紀有點大,好在打獵經驗豐富。
要是換做跟其他人打大圍,陸軍還有點擔心,倒不是說技術上,而是心理上的擔心。
前世陸軍聽說過幾個屯子組過十幾人的打大圍,結果回來的時候,隻有幾個人。
為什麼?其中有些獵戶故意看著彆人死,就是不幫忙,就是為了分後麵獵物的時候,多分一點。
遇到這種人,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,當然了,現在很少有人組大圍了。
一是組大圍,打的還不夠分的。
二是動靜太大了,十幾個人走在一個馬路上,聲音大,進山裡麵,更大。
除非是野豬群偷吃莊稼,要不然很少有打大圍的。
陸軍這次發現的小野豬群,純屬是意外,下木板夾子夾水狗子,結果看見了野豬群。
六人吃完之後,各自背上自己的獵槍,檢查一下,帶上陳達做好的餅子,隨後便出發了。
……
陸川從炕上起來,伸伸懶腰,拍了拍旁邊的李秋水。
“醒醒,該起床了。”
“這才啥時候啊?你起來這麼早乾嘛?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吧,去找陸軍,今天你兒子陸軍帶著我進山,晚上給你帶個獵物回來。”
陸川一想到昨天晚上摸槍的感覺,他就一陣火熱。
誰不喜歡槍?可他兜裡麵壓根沒有多少錢。
彆說開槍了,自己摸槍,還是第一次摸,就是昨天晚上。
“就你那兩下子,還打獵?還帶獵物回來?你彆拖陸軍的後腿就好了,你以為你是我兒子陸軍啊。”
陸川臉色通紅,啥話沒說,直接出去,走到後院敲門。
看著後院沒人應答,陸川抬步走了進去。
“陸軍,起床了。”
見人沒有答應,陸川又叫了幾聲。
等待他的依舊是沒有任何回應,這時候陸川更加疑惑了。
睡這麼香?
陸川打開房門,走了進去。
“陸軍……”
映入眼簾的是沒人,炕上隻有厚厚的棉被,其他東西什麼都沒有。
陸川愣了一會,隨後喃喃道“這小子不會把我撇下來了吧?”
走到外麵看了一眼,外麵狗窩裡的大黃狗也沒了。
正如陸川猜測的一樣,真跑了。
陸川咬牙切齒“陸軍!!!”
說好帶著自己一起去的,直接選擇跑路!
你連你爹都騙啊!
當他還在氣頭上的時候,一道腳步聲傳來,緊接著說話的聲音也傳來。
“陸哥,要不你就答應帶我去吧,我肯定會老老實實的,不會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李建國已經走到了屋裡麵,剛好看見陸川一副氣壞的表情看著他。
“叔,你……你咋在這裡啊?陸哥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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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跑了,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?看來你也知道陸軍進山了,走,帶我去。”
聽到陸川的話,李建國腦子就像炸開了一樣。
“不行不行,陸哥會怪我的,我不去我不去。”
“你小子也怕啊?我還以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呐,原來是個膽小鬼,我看你以後也彆跟著陳達打獵了,直接回家娶媳婦生娃得了。”
“陸叔,你不用激我,反正我不帶你去。”
“你小子也誠心氣我是不是!”
陸川說完,作勢就要打李建國。
李建國腳底抹油,直接跑了。
走出陸家之後,李建國就朝著大山的方向走去。
他自己記得上次在哪裡看見野豬群的,這次過去,肯定也能看見。
但……李建國並沒有察覺到,其實後麵還有一個人在跟著他。
他怎麼也不會想到,陸川會在後麵跟著。
陸川嘴角微微上揚“不讓我跟著?我今天去看看!”
與此同時,趙家三姐弟從家裡麵吃完飯之後,坐上去陳家屯的老式客車出發了。
車上,趙敏秀心中有些忐忑不安。
一方麵是對自己教書育人學校的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