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!!”
聽到這話,青州知州渾身一震。
自己本來就膽小,謹小慎微的,遇到事情就慌,之前要不然也不能請石大將軍他們吃飯。
結果就是請了這麼一頓飯,涼州知州死了,薑公子沒了,而且自己還得罪了此次戰事,功勞赫赫的一位白露娘子!
青州知州頓時覺得眼前一花,恨不得立刻暈死過去!
金姨娘還懵懵的說道,“白露富商是誰呀?不過就是個富商罷了能出什麼大事?!”
青州知州幾乎要哭了,他感覺自己的人生無比絕望。
他立刻上去,就對著金姨娘橫眉怒目罵道“你個市井婦人懂什麼?!”
他連忙扭頭對著白露道歉,“真是不好意思,白娘子。”
“我之前是十分佩服你的,本來是想著若是有機會,我們見上一麵,若是能夠得以結交白娘子,那麼簡直就是本官三生有幸!”
“但是沒有想到!竟然是如今這個境遇!我們見麵了,真是抱歉。”
“是犬子的錯,真是犬子的錯!”
說著,他就立刻大聲吼道“管家,趕緊把孫南德那個孽障給我拖過來,立刻把孫南德的褲子給我扒下來,重打100大板!”
“我就不信了,不打死這個孽障!!”
“!!!”
聽到這話,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金姨娘立刻跪在地上,瘋狂的磕頭,對著青州知州倉惶失措的說道“這這這老爺,這是怎麼了?怎麼突然要這麼打咱們南德?!”
“你要是這麼打,把南德打死了,可怎麼辦?!”
“他可是你親兒子呀!”
“他可是你最看重的兒子!”
“不就是調戲了一個富商嗎?!”
“你懂什麼?她哪是普通的富商啊?!”
青州知州十分痛心疾首的對著金姨娘說道,“這是踢到鐵板了!就算是天下第一首富白家,他們家的富商!如今恐怕都沒有白露的麵子大呀,你知道白露娘子是誰嗎?!”
“她可是在這次戰役當中,幫助石大將軍他們一舉奪得戰爭勝利的一位娘子啊!她可是與尋常富商不同的!”
“再說了,就算隻是調戲了一個女富商,你難道不覺得我不應該打兒子嗎?!他怎麼能隨隨便便的調戲人呢?!”
“難道他仗著他老子的身份,就隨隨便便的調戲人了?這怎麼能對呢?!你這個母親真是教壞了他!”
說著,青州知州就立刻對管家說道,“趕緊打!給我狠狠的打!”
“不把他給打瘸了,打殘廢了!我就不是他老子!”
底下的管家連忙點頭,就立刻去尋人,尋板子了。
很快,板子就被管家拿過來,管家讓人押著孫南德親自動手。
青州知州親自數著拍“一!”
“啊!”
“二!”
“啊!”
“三!”
“啊!”
“爹!!!!不要啊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