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證明。”
宋正宜大聲說道“千山圖,一直由我外祖收藏。”
“你的外祖是……”
那位大儒一時沒有想起宋正宜的外祖是誰。
“他的外祖是我。”
趙老爺子洪亮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來。
“外祖來了!”
宋正宜露出欣喜的笑容,宋時玥已經迎了過去。
“外祖,你快看,宋子宜可真了不起。”
宋時玥一直叫不出二哥來,隻好連名帶姓的稱呼。
趙老爺子笑嗬嗬的說道,“聽說子宜製出了金箔畫。”
“外祖,確切的說是在金片上刻出畫。”
“都一樣,都一樣。”
趙老爺子很高興,沒想到那個被他們疏忽的孩子,竟有如此本事。
更高興的是他們兄妹三個能夠摒棄往日的不快,一致對外。
在看到護在宋子宜身邊的顧玉宸時,更是笑眯了眼。
他早就來了,正好聽到顧玉宸說的那段話。
他相信,顧玉宸那樣說,不僅僅是因為宋子宜是他的舅兄。
更是因為他看出了宋子宜的能力和價值,還有子宜的本性。
顧玉宸可不是隨便可以出麵幫人的。
那位大儒看到,是殿閣大學士趙遷時,才想起他的女兒嫁給了現在的廣平侯。
“原來是趙大人的外孫,我們都忘了,你和廣平侯府的關係。”
不然,也不會看著兩個小的被人欺負。
不過,宋家的後人很團結,沒有任由自家兄弟讓人欺辱。
隻是,他們少了個攀交情的理由。
趙老爺子身後跟著兩個兒子,父子三人與眾人打過招呼,便直奔顧玉宸手中的畫。
“嗬嗬!果然是千山圖。”
趙老爺子有些不敢置信,“子宜,外祖記得,你隻見過一次那幅畫。”
“正是,那年我十歲。”
宋子宜記憶猶新,那日正是他的生日,趙家人按照慣例將他和大哥接到趙府慶祝。
就是那日,外祖拿出了千山圖教他們鑒賞。
他當時就被千山圖中,那磅礴的氣勢所震懾。
被畫聖的畫技吸引,暗自發誓也要成為那樣的畫師。
隻可惜,他好像對繪畫沒有天賦。
怎麼苦練都沒有靈性,卻練出了出神入化的臨摹技巧。
後來他偶爾發現自己有雕刻的天賦,悄悄的練了起來。
宋時玥驚訝於他隻見過一次,就能夠記到現在。
這是什麼樣的記憶啊!
有這麼好的記憶,豈能學不出個功名來?
宋堯真是造孽,對自己的嫡子不聞不問,不管不顧。
幸好大哥沒有長歪,至於這個中二少年嘛?還有機會調教。
前提是,他不再和宋燕舞親近。
否則,早晚會被她帶歪。
宋燕舞察覺她看自己,故意向宋子宜靠近,還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。
這是在向她宣戰嗎?
宋時玥一把拉過宋子宜,“他是我二哥,你最好離遠點,彆把那些小家子的性子傳染給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