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安侯,你們太欺人太甚了!”
顧老爺子剛要開口,宋時玥搶先道
“慶豐公!不如我們去皇上麵前辯一辯公道,請皇上斷個是非明白。”
“靈毓公主,彆拿皇上來壓人。”
慶豐公今天和幾個老友來摘星樓用餐,剛進來就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熱鬨。
他們本來也是過來瞧熱鬨的,哪知看的是自己外孫的熱鬨。
“不過是場小小的誤會,他們兄妹已經道過歉了,你們卻想將人逼上死路嗎?”
“慶豐公,你哪隻眼,哪個耳朵,看到又聽到他們道歉了?”
打了小的來了老的,這沒什麼。
但宋時玥最討厭不分青紅皂白,不論是非護犢子的家長。
“麻煩你搞清楚是誰在搞事?是誰先將人差點逼上絕路的?”
“老夫已經問清楚了,一切都是誤會。”
“誤會?”
“說的輕巧。”
宋時玥緊緊盯著慶豐公,“你一來就偏聽偏信質問我們,可有看到我手裡的禦馬鞭?”
慶豐公當然有看到,他是故意無視的。
宋時玥冷笑,“你假裝沒看到,根本就是沒把皇上放在眼裡。這可不是我誤會了吧?”
“你、你莫胡說。”
慶豐公嘴硬道“老夫是真的沒看到,再說了,誰能確保你手裡拿的是真的?”
“嗬嗬,這裡跪倒一大片,你不知道他們是為什麼下跪嗎?”
宋時玥覺得房家的無賴不講理,是世代遺傳的。
“老夫隻看到你以勢欺人。”
“哦,看到我以勢欺人,就該知道我借的是手中的禦賜之物的威勢。你卻故意視而不見。”
“皇上賜你禦馬鞭,可不是讓你濫用職權的。”
“慶豐公,你承認我手裡是禦馬鞭,還敢站的這麼直?”
慶豐公老眼瞪大了兩圈兒,知道自己再裝下去。於己不利。無奈的跪了下去。
宋時玥不叫起,就得一直跪著。
“靈毓公主,得饒人處且饒人。”
慶豐公跪在地上,氣場依然強大。
“你不過是個民間公主,顧家也不過是個商戶,彆以為皇上封了你們,就一朝得勢了。他們兄妹可是長寧公主的嫡子嫡女,皇上的親外甥。”
“那又怎樣?”
宋時玥揮了揮手中的禦馬鞭,“我手中的禦賜之物,可是能上打昏君,下打佞臣。”
“你、你竟然還想打皇上?”
慶豐公仿佛抓到了宋時玥的把柄,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大家可都聽到了?她對皇上大不敬。”
房家的人立刻應道“我們聽到了。”
“來人,去請禦史。”
慶豐公指著宋時玥的鼻子尖兒,唾沫星子亂飛,“老夫一定要讓禦史參你一本。”
“去啊,儘管去好了。”
宋時玥一點兒不在意,“讓禦史好好的寫奏折,房書蝶縱容婢女構陷汙蔑長安侯,甚至不在乎自己的名譽。
其兄房英衛,更是不問事由,不分青紅皂白就故意傷人。
房書蝶還想利用姿色博取同情,目的沒達成,其兄以身份壓人,威逼朝廷命官。
兄妹二人更是無視本公主的身份,對本公主不敬,對皇上不敬。”
“你,胡說什麼?”
慶豐公聽的心驚膽戰。
宋時玥輕笑,“我是不是胡說,很多人都可以作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