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曉芳拉著白雪的手說“白雪姐姐,想不到你也是苦命之人啊!”
三個苦命女人互訴衷腸,李承道也插不上嘴,隻好在一邊看著他們三個說話。
曉芳母親發現李承道還一直在旁邊乾站著呢,急忙說:
“哎呀呀,瞧我這光顧著跟你們嘮嗑啦,都忘了讓你們進屋坐了!來來來,快彆在這院子裡站著了!”
曉芳母親滿臉歉意地說著,同時熱情地伸出雙手,一隻手拉住白雪,另一隻手拽住李承道,不由分說就將他們往屋子裡拽。
進入屋內,隻見這房間麵積雖不算大,但布置得極為溫馨整潔。
窗明幾亮,陽光透過窗紗灑在地麵上,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。
地上鋪著乾淨素雅的磚頭,一塵不染,仿佛像剛剛被水衝洗過一樣。
靠牆擺放著一張木質床榻,床上的被褥疊放得整整齊齊,猶如豆腐塊一般。
床邊放置著一個小巧精致的床頭櫃,上麵擺著一盞散發著墨香的基本書。
屋子中央擺放著一張圓形餐桌,幾把椅子環繞其旁,桌上還擺放著一束鮮花,為整個房間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。
靠近門口的位置,則擺放著一個簡易衣架,上麵掛著幾件衣物,也都整理得井然有序。
整體來看,這間屋子雖然空間有限,但經過主人精心的打理和布置,顯得格外舒適宜人,讓人一進來便心生歡喜。
李承道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
“看起來你們都很喜歡閱讀呢!”
曉芳聽後搖了搖頭,輕聲說道
“不是這樣的,哥哥他非常喜歡讀書,但我卻做不到,隻要一拿起書本,我的頭就開始隱隱作痛。”
這時,李承道轉過頭來,看著曉芳的母親,緩緩開口說道
“嫂子,這麼多年以來真的辛苦您了!獨自將兩個孩子撫養長大成人,這其中的艱辛和不易實在難以言喻。”
曉芳的母親輕輕地點了點頭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苦澀與無奈
“是啊,生活中的勞累倒也算不了什麼,咬咬牙就能堅持下去。但最讓人痛苦的還是內心的折磨啊!
當年光明好端端地上班去了,結果卻再也沒回來,我們四處尋找也始終沒有找到他的下落。
這麼多年過去了,活不見人、死不見屍。
李道長,你能不能告訴我,這些年來他究竟去了哪裡?”
她的聲音帶著顫抖,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悲傷和思念。
李承道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
“好吧!嫂子,那我就告訴你吧!十年前,李師傅和他的一些同事被邪修道士騙進了一個飛行器生產基地。
那個飛行器生產基地位於一座大山的山洞之中,工作環境和條件極為惡劣。
邪修道士禁止他們回家,也不允許他們與家人取得聯係。
他們就如同囚犯般被困於此地,每天辛勤勞作,但卻隻能獲得一頓難以下咽的飯菜。
這十年來,李師傅過得異常艱難,簡直如同蹲監坐牢一般。”
聽到這裡,曉芳和她的母親都震驚不已,瞪大了眼睛盯著李承道。
曉芳的母親更是滿臉擔憂地問道“光明他有沒有受到虐待?有沒有受傷呢?”
李承道微微一笑,安慰道“那倒沒有,李師傅畢竟是一名技術工人,而且他為人忠厚老實,並未招惹那些邪修道士,因此也少遭受了一些皮肉之苦。”
曉芳問道:“那後來呢!他咋從那個山洞裡出來了呢?”
李承道笑了笑說“我一個偶然的機會,進入那個大山,現在已經改名叫銅礦山了!
你們已經知道了,白雪小時候就是被邪修道士拐走的,我也非常痛恨邪修道士。
於是,我就把那個山上的邪修道士全部獵殺了。
當時,我發現飛行器生產基地裡的工人,並不是邪修道士,就沒有傷害他們。
我知道了他們的遭遇以後,就對他們說,如果願意留在飛行器生產基地繼續工作,除了免費的夥食以外,還有高額的工資。
如果不願意在飛行器生產基地繼續工作,我給他們兩塊極品靈石的路費回家。
他們大部分人都留下來了,我也非常感謝他們能留在飛行器生產基地繼續工作。
就給他們喝了靈根酒,讓他們突破了聚氣期,提高了他們的身體素質和生產效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