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絨絨被劉娟拉走了。
文藝幾人趕緊關上門,在屋裡相視苦笑。
今天是撞邪了!
“看來以後還是儘量不要給其他人開門了,是每天都來這麼個人,又吵又鬨的,簡直就是讓人心煩意亂。
都沒精力做其他的事情。”文藝感慨,她剛剛沒機會開口,但是在旁邊看著,也累。
“是啊,果然,新知青就是喜歡出幺蛾子。”
“毛絨絨,就是一個大麻煩,離她遠一點。”
幾個人在屋裡分享心得。
“砰砰砰。”
門又響了。
“我去,好煩呀,這又是誰?”
“不會是毛絨絨吧?她應該沒有走多遠。”
“那要不要裝作沒人?”
“你傻呀,大門緊閉,我們剛剛還在和她說話,鬨得不愉快,還能裝沒人。”文藝看傻子一樣看著馬娟,她這閨蜜,一根腦子都放在吃上麵。
“彆怕,她能鬨出什麼事兒?一個格委會主任而已,要是惹著我,我就讓我爸去查她,看他女兒這樣,以微知著。”厲萍萍眼神淩厲,她不是溫室裡的小花朵,知道的,不比其他人少。
“對,肯定不乾淨。”
“開門吧,彆叨叨了。”
“來了,彆敲了,吵死人。”厲萍萍無奈,但是有人就會有圈子。
“萍萍,好久不見。”男人打招呼。
“溫傑,你怎麼來了?”厲萍萍看著門口的人,還挺開心的,她們從小長大,溫傑這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孩子。
“還有我。”
“何建國,你臉皮真厚,還敢來。我以為我們已經井水不犯河水,是覺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很隱蔽嗎?”厲萍萍看見何建國,忍不住出言不遜,嘲諷道。
“萍萍,你們不是未婚夫妻嗎?到底是什麼樣的矛盾?讓你們兩個這麼彆扭。”溫傑有些難為情,兩個都是他的朋友,不知道幫誰。
“溫傑,你來,我是開心的,也想請你吃飯,畢竟那麼多年以來,你對我挺好的。
也從來沒有背叛過我,但是你要是帶著何建國一起來,那你就彆來了,我和他不死不休。”厲萍萍轉身,就想把大門關上。
“厲萍萍,你說清楚。什麼叫我來了就彆來了,什麼叫和我不死不休?
你配嗎?
你,你說,明明是我未婚妻,卻自己出來吃香喝辣,一點也不顧忌我們之間的情誼。
你還敢說我壞話,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?”何建國早就忍不住,想找厲萍萍理論。
是,他是犯錯了,但是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。
他有什麼錯?這女人也太小心眼了,以前都不知道她這麼自私。
“嗬嗬,何建國,你果然是死性不改。我不想和你說話,你識相的就趕緊走,要是不識趣那就彆怪我,你搞破鞋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,村裡人一問就知道。
還有你打的什麼心思?我也不是查不出來,隻是給你留些情麵吧,你要真不要臉,那就彆怪我去找警察。”厲萍萍不管,繼續恐嚇,她現在隻是因為父母,不能打草驚蛇,不然怎麼會讓他逍遙這麼久。
“你就是這麼冤枉我的,你就是這麼想我的。我都跟你解釋幾千遍了,你怎麼就不信真的跟我沒有關係,我把你當做自己的未婚妻,我怎麼可能會背叛你?
而且她那麼醜,你這麼漂亮,隻是意外而已。”何建國試圖解釋,他父母施壓,他隻能聽勸。
畢竟他能夠這麼瀟灑的原因,就是因為有父母的支持。不然,他過得還不如知青點呢,其他人。
“要解釋就去找你媽,我不聽。”厲萍萍不屑一顧。隻覺得是傻逼,聽不懂人話。
“你,粗俗。”何建國喘著粗氣,他沒有想到自己未婚妻,以前那個懦弱依附自己的女孩子,明天叫著建國哥哥的女孩,會變成這樣。
也不知道後悔,還是覺得,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屬於彆人,不甘心。
反正他驕傲自大,不需要彆人的理解。隻要按著自己認定的道路走,是不會有錯的。
現在,發泄脾氣,對何建國來說,大於天。
爭論出對錯,就代表他能夠回歸以前的生活。
他,不會錯。
“對,我俗不可耐,那又怎麼樣?
老娘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,離我遠點,你是傻子嗎?聽不懂嗎?
你覺得我還是以前那個被你騙的人,彆做夢了,就是以前。”厲萍萍不帶怕的,吵架,她才是老子。
自從下鄉以來,她什麼都沒有學到,種地、施肥、做飯、挖土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