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澤禹冷哼一聲,他感情上的絆腳石。
“愛說不說,不說拉倒,我也就是聽到萍萍說過,所以才會問的。
我可沒那麼重的好奇心。”成澤禹被傳染了吃瓜,那種感覺深深影響他,導致他現在可喜歡探究事情。
所以阮霄的不配合,讓他無所適從,沒人會拒絕這樣的聊天呀。
這阮霄,油鹽不進。
不知道盼盼怎麼就看上這樣的人了?
哼。
阮霄不理會,成澤禹沒辦法,隻能幫忙打下手。他雖然是客人,但是在這裡他隻是一個姐夫,要是高高在上,肯定連那地上的泥土都不如。
厲萍萍可不喜歡那樣的人,他得好好保護好自己的人設。
“嘖,趕緊的,到時候餓著你媳婦兒和孩子,你就高興了。”阮霄嫌棄的看著他洗菜,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麻煩呢?
洗個菜還想上熱水,簡直是瘋了,身體不好嗎?孩子的生了。
感覺被傳染了,有毒啊。阮霄不自覺的離成澤禹遠遠的,這種不靠譜的氣質,肯定是阮野身上的。
他不止嫌棄成澤禹,還有阮野。
這可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“姐夫,我說你以後可彆跟我弟亂學。”阮霄不忍心,想要告誡一下。
“什麼?”成澤禹沒聽清楚,也就不知道這人對他的嫌棄,甚至覺得他傻。
“沒什麼!”
“囉裡八嗦的,我媳婦兒餓了怎麼辦?你趕緊炒菜。”
抱怨不休。
阮野如願以償,享受到自己合夥人和哥哥做的菜,他今天終於不用在廚房給哥哥打下手了,抱著孩子開心的不得了。
“馨兒,寶兒,趕緊過來,嘗嘗這些飯菜,可得是家裡麵最厲害到男人做的,他們的心意,不容錯過。”阮野誇得兩人驕傲自豪,脖子伸的老長,頭抬得高高的。
反正王盼盼和厲萍萍看來,傻乎乎的。
沒眼看。
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她們縱容的跟著誇讚,看著阮野畫餅,也沒有阻攔。
“寶兒,你爹特意給你做的可香了。”
“馨兒,你大伯做的,你嘗嘗,是不是特彆好吃,比爸爸做的好吃。”
…
一句又一句,漸漸迷失的男人,和翻白眼的女人,大笑的孩子,好不熱鬨。
晚上,厲萍萍在大門口不舍得離開。
自從知道王盼盼要走,她就有些患得患失,平時有自己的事情,即使沒有經常相遇,但是也知道她在那,但是現在,人走著遠遠的,厲萍萍實在是有些惶恐。
文藝遠走,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。馬娟已經和她們不是一路人了,感情再也回不去當初,所以這兩個人在她生命中成了陌路。
隻有王盼盼,但是現在也要離開。
厲萍萍的心裡可想而知,本來已經做好的準備,全部崩塌。
她哭哭嚷嚷的看著王盼盼,眼神裡充滿不舍,離彆來得這麼快。
“盼盼,你可彆忘記自己的承諾,要經常來看我,不然彆怪我無情,我肯定會來收拾你的。”厲萍萍大放厥詞的威脅,她就怕最後一個合心意的朋友,也沒了。
本來按照她的性格,朋友就是緣分,兜兜轉轉,總會走在一起,分開也是為了更好的相遇,但是感情深了,始終舍不得。
王盼盼懂,她也被搞得有些難過。不舍的看著厲萍萍“萍萍姐,我啥時候騙過你,隻要你想我我肯定會在的,而且你也可以來看我。
你可不要在孩子麵前搞這副悲慘的樣子,不然寶兒還以為我欺負她媽了,以後不讓我見你怎麼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