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覺,小促織已經跟丟了娜靈姬,這白雪皚皚的山林,她又該怎麼去找?
直到穿過一片梅林,偶然在樹乾上看到了娜靈姬留下來的文字指引。
那字刻的不深,應該是用石刀一點點刻上去的。
這是她們主仆二人新研究出來的聯絡方式,所以隻有他們主仆二人懂得這些文字的含義。
“怎麼樣,找到族母沒有?”
跑來的獵手氣喘籲籲的扶著樹乾詢問著小促織。
他這一突然乍現,倒把小促織嚇了一大跳,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呢!
眨眼間,烏泱泱的一群人就將小促織圍在了中間。
個個都累的麵紅耳赤,氣喘籲籲,好似跑了一個百米衝刺一般,實在沒有力氣硬撐了。
小促織覺得奇怪,自己一個女兒家都沒有累成這個樣子,他們一個個強壯的漢子,居然都累成了狗的模樣。
“你們跟我來。”小促織沒有多想,隻一心去救娜靈姬,好保護她安危,便帶著所有人按照娜靈姬留下的指引去了森林深處。
大夥不明白小促織為什麼每隔五米就要仔細查看一棵樹後,才帶著他們一走一停的趕路。
眾人好奇,便待小促織看過樹乾之後,他們也跟著觀察了半天才走。
好家夥,這些文字奇特又怪異,雖然什麼形狀都有,但很明顯能看得出文字所指。
遠古時期的人類還沒有文字,他們不懂得文字的用途與性質,故而好奇又覺得有趣。
果然,隨著眾人緊隨,小促織也成功將他們帶到了娜靈姬乾架的場麵中。
阿仔匍匐在戰鬥圈外看熱鬨,但它那警惕而戒備的動作,在配上那一口滲人的齜牙咧嘴,好似下一秒就能將一個人活吞了。
眾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在望向戰場中一人敵四手的場麵,眾人再次震驚的瞪大了眼睛。
他們的族母,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猛無畏了?
冉族的獵手跟勇士就好似豆腐一樣,任憑鋒利而生猛的娜靈姬宰割。
尤其是小促織,她可是從小到大伺候在娜靈姬身邊兒的,她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,每天就跟要死了一樣,不是躺著就是趴著,就更彆說打架了。
彼時的娜靈姬已經殺紅了眼,十頭牛都帶不走她。
幸而她隻要活口,不然這些人早就成了她的刀下魂。
這時候的領主兒子吃了虧想逃,卻被娜靈姬一把抓了回來,扔到了小促織腳下。
這小丫頭平日裡膽小溫柔,實際上內秀。
她奪過身邊兒獵手的石刀,吃力的舉起來架在了領主兒子的肩膀上。
“不許動,不然,我削了你的頭,拿去喂牲畜。”
眾人再次一驚!果然,什麼樣的主子養出什麼樣的仆,緊要關頭絲毫不慌。
難怪遠古時期以母係社會為主,女人比之男人更有魄力與狠勁兒。
領主兒子不敢動,甚至早已嚇得呆滯。
就在眾人反應過來後,娜靈姬也已經抓獲了幾個冉族族人。
娜靈姬將幾人扔在了獵手們的腳下,霸氣威武的縱上了獸背。
“帶回去,給大夥嘗嘗鮮。”
娜靈姬的一句話震懾了所有獵手,也嚇壞了那群俘虜。
小促織那敬佩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娜靈姬身上,那種欣賞又佩服的模樣,簡直跟犯花癡沒兩樣。
隨著一人一獸在森林中消失,獵手們也加快腳步將俘虜們帶了回去。
圍觀的族人們都麵麵相覷議論紛紛。
“咱們的族母可真勇猛啊!”
“是啊!自從族母醒來後,整個人都變了,不但給咱們爾瑪族帶來了福祉,還驍勇善戰,以後跟著娜靈姬,咱們啥也不怕了。”
“對啊!對啊!娜靈姬不愧是我們爾瑪族的族母,勇猛,剛毅,聰慧。”
“這算什麼?你們瞧。”一個婦人說著,便撿起地上的木棍劃拉著什麼?
“小促織就憑這,找到了族母。”